她沒說了。
其實,歸根結底所有的事兒都是因為“忍讓”而搞出來的。
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在一起,一開始其實男生是願意付出的那一方。作為食物鏈比較強勁的一方,他們保護弱小几乎是出自於本能。
但很多時候……因為傳統或是因為女人的害羞、縱容,在結婚生孩子這一段時間,很多事情逐漸迴避男人,也就導致生活瑣事他們沒有參與進來,從而將這一份責任心淡化了。
比如世俗所說的“她每個月來那點事兒那麼髒,你一個大男人幫什麼忙?猩紅猩紅的碰了對你不吉利!”
“月子裡的小孩你們男人還是最好少碰,剛生下來不太乾淨。一天好好掙你們的錢就行,家裡又不是沒女人!”
“孩子餓了,讓他媽去喂吧!你跟著瞎摻和什麼?那大晚上的嗷嗷嗷的在那哭,你也沒休息好,趕緊趁這個時候休息休息倒一倒瞌睡,你又沒那玩意,餵奶你跟著幹啥?”
而像我們這種留守婦女,大多都是跟公公婆婆住在一塊。月子期間……也都是婆婆一個人說了算。
她們自然要護著兒子。
可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太多女人……因為這種有意識無意識的包庇或是慣兒子,並不會幫到這個家庭,不會讓他的兒子擁有一個和諧完美的家,更不會讓兒子高人一等。這隻會在日積月累中讓這個家越走越遠,最終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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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婆婆。
我生完女兒後,很多事兒其實也都是他做的。沒人管我也自然就吩咐他了。我覺得他當時也是樂在其中。
那會兒我們的小日子過得雖然稍微緊湊了一些,即便是後來修建房子那段日子緊巴巴的,就連一件衣服,連衛生巾都要計算著買。
可我依舊還是覺得開心。
因為我們有了新房子可以住,終於不用再擔心漏不漏雨,也不用擔心門是否不夠厚實不夠安全。
可後來該變的還是變了。
或許距離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
可現在我不想再去追究是因為距離還是因為人心難守。
逐漸放下往前走吧。
我喊住蔡鳶和她嫂子。
“兩位嫂子,不好意思哈,今天本來是……本來是約你們過來聊聊天,嗑點瓜子大家釋放一些生活壓力的,卻讓你們看到這麼操心的一面,我實在也是……
也是掌控不了這個局面。不過,我們都不要再這麼難過了。
我這邊,我也覺得我做的這些並沒有什麼錯。開始的時候就好好的開始,結束的時候也乾乾脆脆的結束,總比耗著強。
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但你們不要太把我的事兒放在你們的角度想,勾起你們很多不太好的過往或是日積月累的情緒。
之所以現在你們還能守著,是因為情況還沒那麼糟糕。無論是為了自己也好,為了孩子也好,只要沒有不能原諒的原則性的錯誤,比如說負債。
那就沒有必要鬧到這一步。僅僅只是我們三個人,但我們三個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卻都類似。所以剛剛你們才會真情流露,我也一樣。
那就說明男人也大都差不多。得過且過吧,將就著自己的孩子。你們說是不是?”
兩人連連點頭。
“小妹,那你們兩個現在離婚了,之後怎麼安排的?他還出去打工嗎?”
蔡鳶問。
“應該吧。我只是和他說離婚後我和兩個孩子繼續住在這兒,他願意住就住,不願意住想怎麼樣是他自己說了算。
對兩個孩子之後生活中需要的費用,他承擔七份,我承擔三份。直到兩個孩子平安健康長成人。”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