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當年生意做得如火如荼,以便宜美味佔據了市場大頭,在普通百姓心裡有很高的地位,是上一代人的童年。
然而,就在平平無奇的某一天,糖果公司的老闆宣佈關閉了工廠,隨後死在了空無一人的裡面……帶著他兩個四歲的小孩一起。
警方立刻封鎖了現場,並試圖聯絡他的妻子,卻在其家裡,發現了被切割得七零八落的屍塊。頭顱的面貌說明,這正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這起案件,因其殘忍的手段和受害人的知名程度,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警察的身上,上頭也施加了巨大的壓力,要求gcpd(哥譚市警察局)儘快破案,給民眾一個交代。
由於時代的侷限,不像道路監控發達的如今,警探們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調查,抽絲剝繭地,一點點驗證他們的猜想,力圖還原真相。
案件調查的過程並不輕鬆,因為犯罪者沒有帶走任何的財物,警方第一時間就從私人恩怨的角度入手,可是和受害者一家有所仇怨的人太多——市場上的競爭手段可不太文明。
他們一個個排查過去,最後聚焦在被受害人踢出公司的前合作伙伴身上,他後來娶了一個輪船大亨的女兒,成功接管了丈人的商業帝國,比曾經還要輝煌、勢力還要強大。
曾經和他競爭過的人都說,他是一個報復心極強的人,就算過去再久、再小的仇怨,他都不會寬恕。同時,他還被目擊在工廠附近逗留徘徊過。
於是,以為找到了關鍵的gcpd馬上出動,申請了調查令——結果在中途,他們就聽說,嫌疑人因為出軌,被妻子下了安眠藥,然後用枕頭悶死了。
憑藉著鉅額遺產和父親請來的專業律師,妻子被免於死刑,只交了一筆數額龐大的罰款。
而gcpd呢,則在他們家裡找到了一把帶血的斧頭,經檢驗,正是受害人妻子的血跡。
於是,這場轟動的謀殺案,以惡有惡報落下了帷幕。
破敗的鐵門內,是一個更加破敗的廢棄工廠。
雜草遍地都是,欄杆外的樹木放肆地生長進來,在夜風中沙沙作響。
一行五個大學生,慢吞吞地走在野草之中,衣物時不時發出被剮蹭的聲音,仔細聽,還能聽見遠處夜貓滲人的叫聲。
“……但在當時,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其實受害者的妻子是和嫌疑人出的軌,孩子也不是受害者的。因此,崩潰的他先是殺了妻子,陷害給嫌疑人,最後再殺了孩子,自己也自殺了。”一個部員小聲地分享著他的調查結果。
這個說法,在當時也很有很大一部分支持者,因為根據鄰居透露,被害人和其妻子的關係根本不像新聞上,那樣的伉儷情深。就連對待兩個雙胞胎孩子,男人都一副避而遠之的作態。
溫斯蒂冷淡地反駁:“自殺和他殺的明顯區別,你覺得法醫驗不出來嗎?”
開口的男生訕訕道:“那不是因為他兩個孩子長得和他不像嘛……”因為當時dna技術尚未普及到警方,也無法求證其真假。
剩下的話堵在喉嚨,他不再說話,心裡有點怵這個打扮哥特的女生。
天知道,要不是部長非讓他們五人一組,他根本不會面臨這種尷尬的局面!
男生苦惱地想到,他一向對靈異事件很感興趣,但不是那種堅信怪力亂神的興趣,而是希望深挖背後的真相,讓一切隱蔽暴露出水面。
所以,他才會在參加試膽大會之前,搜尋了一大批相關資料——要知道當年的資訊留存不易,他可是廢了很大的勁的——還努力把工廠地圖記了下來。
在他原本的構想裡,他應該做這個小團體的領導者,帶著其他四人一齊挖掘廢棄工廠的秘密,也許能夠找到過去的真相,也許只是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