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坐在那裡,思緒忽然飄遠,不禁就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叫《盲井》。那部電影啊,講的是一個挺讓人心裡不是滋味的故事。說的是有兩個壞心眼的礦工,專門找那些外來打工的,看著老實巴交的,就想法子把他們帶到礦上。到了礦上,這倆人就找機會把人家給害了,然後冒充死者的親屬,去跟礦上要錢。
故事裡頭,有個小夥子挺不幸的,就被這倆人給盯上了。他一心想著出來打工賺錢,哪知道會遇上這種事兒。那倆礦工啊,一開始對他還挺好,讓他覺得找到了依靠。可慢慢地,他就覺得不對勁兒了,但等他反應過來,想要逃的時候,已經晚了。
最後,害人的其中一人良心發現,那小夥子沒有被害死。杜澤想到這裡,心裡就一陣唏噓。那部電影真的是挺現實的,把人性裡的惡,還有社會的陰暗面,都給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完了之後,好長時間他心裡都緩不過來勁兒。
今天,自個兒煤礦裡頭髮生的事情,簡直就跟電影裡演的一模一樣,這讓杜澤心裡頭不得不犯嘀咕。
沒過多久,刑警隊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一共來了五個人,領頭的那位一見杜澤,就開口說道:“杜老闆,我是刑警隊長齊增平。”杜澤一看,嘿,這位隊長認識自己,自己卻對人家沒啥印象,頓時覺得有點尷尬,連忙回應:“齊隊長,您好,事情是這樣的……”接著,杜澤就把事情的經過和自己的那些猜測一股腦兒地告訴了齊增平。
齊隊長一邊聽著,一邊眉頭就皺了起來。等杜澤說完,齊隊長更是陷入了沉思。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刑偵,杜澤的猜測也讓他心裡犯起了嘀咕。不過,辦案可不能光靠猜,得靠證據說話。於是,齊隊長跟著杜澤來到死者跟前,仔細瞧了瞧,然後轉頭對小張說:“小張,通知法醫趕緊過來。”小張應了一聲,立馬去給法醫科打電話了。
齊隊長又轉頭問杜澤:“杜老闆,事故現場沒動過吧?”“沒,出事後就停產了,我讓他們把現場保護得好好的。”齊隊長一聽,讚許地點點頭:“杜老闆,你挺專業的嘛。”“齊隊長,您過獎了。”
正說著呢,王海和于敏成洗完澡從澡堂子出來了。可他倆一看公安來了,腳步立馬就遲疑了起來。這時候,杜澤指了指他倆對齊隊長說:“就是他倆。”齊隊長一聽,帶著人就朝他倆走去。結果這倆人一看情況不妙,拔腿就跑。呵呵,這不是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齊隊長看他倆要跑,立馬帶著人追了上去。只有杜澤不著急,心裡頭暗笑:想跑?哪有那麼容易。這時候,從旁邊衝出一個人來,一個掃堂腿就把王海掃倒在地,于敏成還想跑,結果那人一個箭步上前,一腳就把于敏成踹翻在地。這人正是韓玉堂。
齊隊長帶著人也趕到了,抓住了王海和于敏成。齊隊長對韓玉堂說:“兄弟,好身手啊。”韓玉堂謙虛地說:“領導過獎了。”這時候,杜澤走到他倆身前,齊隊長問杜澤:“杜老闆,這位是?”“哦,這是我們安保公司的韓玉堂,玉堂,這是刑警隊的齊隊長。齊隊長,這個韓玉堂可是特種兵退伍的。”齊隊長一聽,也說自己當過兵,一看韓玉堂的神態就知道了,連連稱讚:“不錯,杜老闆,你手下可真是人才濟濟啊。”“哪裡哪裡。”杜澤謙虛地回應。
接著,小張他們押著王海和于敏成回刑警隊了。法醫來了之後,對屍體進行了鑑定,又到井下現場拍了照片,然後跟著齊隊長回去了。臨走時還對杜澤說:“杜老闆,我們這已經勘察完畢了,你們可以開始生產了。我已經給殯儀館打電話了,他們一會兒過來把死者屍體拉走。明天你讓你們的礦長和帶班班長去刑警隊做個筆錄就行了。”“好,謝謝齊隊長了。”
杜澤給杜大明交代了一下,留下張強照看著。恢復生產後,就跟著韓玉堂和張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