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區裡的訊息一向傳得很快,謠言就如同愛情,來得就像一場龍捲風。
轉眼間盧斯特被人一磚拍懵,就演變成三姐妹被人一板磚拍懵的訊息在肖申克流傳開來。
管你事實是啥,我瞎傳就是了!
所造成的結果,就是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瞭解到這一屆的新人當中,也有不好惹的存在。
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況。
只是。
這對陳澤來說有好有壞。
因為那個三姐妹當中的盧斯特,最近頻頻投射過來的目光中帶上了狠辣味道,看來這樣的謠言似乎讓對方感到十分恥辱。
給對方一個機會,說不定就要一雪前恥,將他揍得連媽都認不出來。
陳澤毫不懷疑這一點,所以在每次出去他都是保持著警惕的心態,儘量不落單,儘量不去往偏僻所在。
不過最近似乎他表現出來的不好惹,三姐妹的注意力放在了新來的安迪身上,已經有了幾次隱晦的騷擾。
一頭棕發,長相俊秀的安迪顯然要比陳澤的東方面孔順眼許多,同膚色也更符合他們的審美。
如果沒有意外,那麼洗衣房那件讓安迪感到屈辱的事情遲早會發生。
只是這個時間,來的是相當的快。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陳澤每天都是隨著大眾一起去洗衣房做工。
這是雷打不動的慣例。
有時到了放風時間,就在運動場上逛一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安分守己,不高調不出風頭。
同時保持著足夠的警惕心,不給那三姐妹動手的機會。
那位獨來獨往,面若老人的拜倫,沈修一直接觸,透露想要與其學習格鬥技巧的想法,卻一直碰壁。
不過到了現在,他摸清一些那傢伙的脾性,已經有了足夠的耐心。
“洗衣粉沒有了,安迪你去後面倉庫拿一下。”
昏暗潮溼的洗衣房裡,工頭霍姆跑過來,對操控機器挪動被單的安迪喊了一聲。
安迪距離後面的倉庫最近,也或許是工頭懶得跑腿,這個拿東西的任務落在安迪身上。
如同以往一樣,安迪一言不發,然後點頭走向倉庫的方向。
此時陳澤在安迪對面的一箇舊軋布機前,他的工作是將剛洗好的老人院床單一條條塞進軋布機裡,在其中熨平,接著從另外一端出來平整的床單。
工作簡單,只是很枯燥。
所以他還是有時間關注安迪那邊的動向,也必須觀察他的動向,不然那條保護安迪的臀的任務可就無法完成。
看到此刻安迪前去倉庫的動作。
陳澤腦海裡浮現出一段畫面。
他的記憶中,如果這次沒有例外的話,那麼那三姐妹就是這次將安迪堵在了倉庫器,然後做了第一次的多人運動。
安迪開始了與三姐妹長達兩年的糾纏。
他凝神觀察去往倉庫的那邊頭通道。
沒一會就看見一頭棕毛的博格斯,和曾經被他拍暈的盧斯特以及另外一個傢伙,正躡手躡腳地尾隨在安迪身後。
果不其然!
事隔半個月,或許是感覺到他的棘手,這三姐妹決定先暫且對安迪這個新人下手了。
陳澤舔舔嘴,謊稱自己去解個手,讓旁側的一個精神小夥替代一下。
洗衣房的環境很糟糕,狹小不通風,骯髒不說,還格外的潮溼,所幸此時天氣不熱,不然就是個天然的蒸籠。
即使如此,這裡的人一天下來,都是渾身髒兮兮的,一身臭汗。
這樣的環境,就連警衛待在這裡看守,都覺得是一件糟糕的苦差事。
時不時地出去放放風,要不就是待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