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自那之後就再也沒下過地。”
蘇玲瞭然的問:“聽說那個叫林欣怡的家境好,人家不指望這點工分養活自己,不過大隊長能同意嗎?”蘇玲最想知道的就是大隊長的態度。
大隊長去找過她,警告過她不下地就不能分糧,年底也不能借村裡的糧,她同意之後,大隊長也不管她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幹啊?”蘇玲之前也聽過王曉燕講關於這兩個人的事情,但王曉燕嫌這兩個人丟人,當時講的比較含糊,沒有翠花嬸講的這麼深。
蘇玲好奇這兩個人的事情,本來還想繼續追問,但這時另外一個嬸子端著髒衣服過來了。
“翠花,你這是在洗衣服啊?洗多少了?”
翠花嬸笑著回答說:“是啊,全家積攢了好幾天的衣服拿過來洗洗,這才剛洗沒幾件,離洗完還早著呢。”
這個嬸子跟翠花嬸打完招呼之後,又對蘇玲笑了笑說:“玲丫頭也來了,可不經常在河邊看見你。”
“我平時小件衣服都是在家裡面洗的,這不今天拆洗被子,所以就過來這邊洗了。”
“拆洗被子啊,這蓋了一個冬天的被子是該拆洗了,我過兩天也得把家裡的被子都拆洗一番。”
這位嬸子來了之後,翠花嬸也不再說新知青的事了,而是跟她談論起了村裡的八卦,蘇玲在一邊沉默的邊洗衣服邊豎起耳朵聽。
在兩個嬸子聊八卦的過程當中,又有幾個嬸子端著盆過來洗衣服了,河邊越發的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