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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去吧,言情的部分別人繼續,你熱烈的代表雄壯吧。

寫他死,我無比傷心,所以儘量減少筆墨,讓他的形象模糊一點,免得大家跟我一起傷心。但是周遠征,是值得愛的。

再下一個,花樣多多的蕭圖南。

這個身份地位終於可以和青瞳一拼了,他的性格可以想像,該是多麼自負驕傲,同時陰險。但他有一個不能抗拒的致命優點——能力。

我們都愛英雄,這是人類本能,終於有一個能力上能配得上青瞳的人了,他的氣勢終於可以毫不弱於女主了,所以,他們看上去最相配。因為他們的故事糾纏好看,所以大爭裡他們還要糾纏很久。這個不需要太多語言描述,也不需要我來給他爭取,蕭圖南無疑是值得愛的。

最後一個,任平生,這個……佛曰:“不可說”

因為現在說了會透露劇情,但是前面已經有他一個側面出現的場景,就是在離非寫的詩詞中,任平生殺了催賦稅的差人,一手提著五個血淋淋的腦袋,一手拿著長劍,到了公堂上把五個人頭扔在縣太爺的桌案上,要自首。大家聯想一下他的性格吧,這四個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我個人認為,任平生,也是完全值得愛的。

最後青瞳歸屬與誰,也和值得不值得無關,他們每一個人都值得,各種際遇造就了種種事情,也許有天意和人心兩種力量在作用吧。

三、饑民

青瞳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南下的。

臨別時烏野留下兩匹馬,卻都是青瞳認識的。一匹通體雪白,只有後臀和右邊後腿不規則的分佈著淺紅色的斑點,就像打翻了一盒胭脂,這是簫圖南自己的坐騎,名字就叫胭脂。

另一匹全身皆黑,烏油油的沒有一點雜色,胸闊腿長、竹批入耳、全身筋骨嶙峋突兀,硬的好似可以從外面看的見骨頭的稜角,這是簫圖南給她找的坐騎,青瞳給它取名硯臺。

西瞻一向以駿馬出名,這兩匹又都是萬中無一的良駒,東林王曾願意用三座城池交還胭脂,簫圖南也沒有答應,現在卻送了自己。青瞳看著胭脂,不由又望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趁她昏迷,這隻手的手心裡被簫圖南紋了一隻鷹,顏色很淡,和肉色差不了多少,加之是在手心裡就更不顯眼。不特意翻出手掌給人看恐怕誰也不會注意到,連青瞳自己都是好幾天以後才發現的。

只是這刺青不知用了什麼材料,只要她一激動,血脈執行,那隻鷹立即會變成紅色,和簫圖南軍旗上的圖案一摸一樣!青瞳苦笑,他什麼意思,表示你是我的,蓋個印章?

有了這兩匹千里良駒,青瞳和花箋的行進速度非常快,雲中一千多里路程,只兩天多就走完了,可是越走,青瞳心越往下沉。這一千多里路途,她們竟然沒有看見一點活物!不但沒有人,也沒有雞犬,沒有鳥獸,甚至沒有蟲蟻!只有一些殘垣斷瓦的破敗民居孤獨佇立,顯示這片土地曾經有人居住。

秋風蕭蕭,天色一直半陰半晴,太陽在雲層裡探出慘淡的白臉,晃了一下又縮回去,地面上的草根都被人掘出來吃光了,樹皮也被扒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枯死的樹幹還勉強立著,只是早失去木質的淡黃色,灰濛濛的和泥土沒有兩樣。一陣風兒吹過,得不到小草搖擺相迎,只得在地上滴溜溜轉個圈,就回去了,越發顯得這天地蕭殺冷肅。

這裡曾經是她奮戰的地方,呼林關、漬水、東西戰營、上揚關……一年以前這些都還在。如今卻只剩下空空的城池了,雲中大地啊,我不在的這一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苦難?

她們就這樣默默前行,又走了兩日才漸漸見到一點青草綠地,路上陸續出現一些餓死的屍體,不知為什麼,在經歷了死一般沉靜的雲中以後,這些死屍看上去也沒有那麼恐怖了。花箋心情也自沉痛,可是跑了這麼長時間,她實在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