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腳踹在車門上,孫建業惡狠狠的說道,“傅沉,出來。”
傅沉目光陰狠,“果真是你,孫建業,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畜生,我真是瞎了眼,把你當兄弟,如果你現在回頭是岸,看在曾經是兄弟的份上,我會親自把你送到警察局。”
孫建業呵呵一笑,“兄弟?傅沉,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何時把我當成過兄弟,你不過是把我當成依附在你身邊的一條狗,只是,你是不是打死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這條狗竟然也會咬住你,會一口一口的吃掉你的血肉?”
傅沉倏地抬起頭,目光盯著孫建業,“你看不慣我,你儘管來對付我,可你為什麼要做出賣自己的故土的事?你直接來對付我,敬你是條漢子,然而你現在只能是條漢jian,這片故土,生養了你,養育了你,他現在正處於成長的緊要關頭,你怎麼能夠做出危害國家利益的事?你畜生不如!”
孫建業哈哈大笑,“故土?這些東西和錢比起來,算得了什麼?傅沉,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這輩子,我一定會混的比你強,下來,不然,我殺了你。”
傅沉安然若素的點頭,“我答應你,我可以下車,可以成為你的人質,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把周瑟瑟放走,她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你讓她走。”
就在孫建業考慮要不要答應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女聲,“孫建業,周瑟瑟給我。”
穿著一身白色小洋裝的溫暖突然出現,她言笑晏晏,“阿沉。”
傅沉閉了閉眼睛。
一秒鐘之後又睜開,深邃的目光清明如澈,“剛才,我還在為你否定。”
溫暖嘆了口氣,“阿沉,我是要生存的,除了幫孫建業之外,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傅沉怒火沖天,“從你們家垮臺,我一直找人幫你,我一直在暗地裡接濟你,你既然如此需要救助,為什麼表面上還要拒絕我的幫助?”
溫暖笑了,笑著笑著眼淚落了下來,“你以為我不懂你們這些人?拜託,曾經的我也是你們這些人中的一員,我們這些人,都很賤,越是輕易得到的東西,越是不會珍惜,你以為在你第一次向我伸出援手的時候,我不心動嗎?
可我知道我不能心動的那麼快,我只有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貧窮堅韌卻不服輸的形象,你才會越發喜歡我,你才會越發對我著迷,你才會越發割捨不掉我的,阿沉,事實證明,我做到了。”
傅沉眼眶猩紅,大概是這麼多年被當成傻子的羞辱,也大概是對於自己所深愛之人是一匹狼的不甘,“既然你已經做到,為什麼還要繼續執迷不悟的為孫建業辦事?”
溫暖和孫建業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笑了,孫建業搖了搖頭,“你覺得我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好的人,真的有能力讓溫暖給我辦事嗎?”
周瑟瑟的眼皮恍然跳了一下。
這倒是她始料未及的。
真正的背後黑手竟然是溫暖。
她現在都懷疑,到底是寫這本書的作者不是三觀有問題,還是因為自己這個穿書者的緣故,所有的劇情都發生了根本性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