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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方向發揚光大的多,有什麼比邊快樂邊向善更划算?

林海峰在《求其大合唱續集》祈求大合唱中,提出一個大快人心的疑問:為什麼對一個人的好評,大多要留到在那人的喪禮上,才由至親好友表揚?人都死了,又聽不見,讚詞都只能說給旁人聽。為什麼不讓值得讚揚的人,還在生的時候,享受一下這等高層次的心理按摩?不屬演藝界政界的普羅大眾,難道就只能在死後才逼出親友的懷念與美言?真的在天有靈,恐怕會不忿到就地顯靈。你們這班人,相識了大半生,我有這麼好,幹嘛不讓我親耳聽一下,為什麼要對讚美別人那麼吝嗇?為什麼要啞忍到死後才來歌功頌德。屈原都屈死了,年年為他撐龍船打鑼打鼓,他都上天下無緣聽到。愛別太遲,也最忌贊得太遲。

怎麼忽然就成了這樣

有朋友“忽然”患上驚恐症,連至親好友都不願接觸,坐公共交通工具求診途中,也忍受不住“身陷”陌生人叢,中途要下車打的。這大概是社交恐懼症與輕度自閉洗牌後綜合出來的一種驚恐症吧。

每有人問起這位忽然像人間蒸發的朋友出了什麼事,我就如上所言相告,每個人的反應都是“怎麼忽然就成了這樣,他不像那樣的人啊”。一個“忽然”,一個“不像那樣”,悲哉斯言,妙哉斯言。

可悲在,大部分人經過這些年的情緒病須知的教育,仍然為一個平常表現談笑自若的人患上驚恐症而驚訝,還是不明白這“忽然”一病,很多案例都與個人性格及外緣的遭遇毫無關係,腦分泌一個失常,身心也就隨時失常給你看。自然,也有些情況由性格遭遇引發,腦分泌出現問題是果,因果有時也實在非醫生之言可以得出個科學化解釋。

妙趣橫生在,說“他不像那樣的人”的人。這不是奇妙、風趣又是什麼?誰又真有一雙洞若觀火的法眼,真正認識一個人的內心世界?特別是我這個“人間蒸發”的朋友,與其他垂詢他病情的朋友,見面次數不可謂不多,只是交往的場合,都離不開飯局、賭局,都是人多圖個熱鬧喜慶的場面:不是在鬥地主上交流合縱連橫之道,就是在圍看足球賽時指點球壇江山。敢問那些說“他不像那樣的人”的朋友,你們真認為從這些聚會,這些熱鬧滾滾的氣氛,就能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恕我殘忍,這些吃喝玩樂的局,說穿了其實與交情何干,只是混熟了的人在互相依賴中取樂,與交際只幾步之遙,大家都說過什麼知心話,解剖過多少煩惱事兒?

若然總是趨熱鬧之吉慶而避孤獨之兇險,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恐怕也是不大了了,更別說瞭解別人是什麼人了。

是該慚愧的,與很多朋友數不清的聚會,樂是行了,可留下的美談是某某糊出了一把清一色對對兼大四喜的奇牌,而座中各人心內的一片天,長年一無所知。只知誰誰誰屬什麼星座,性格如何如何,這就叫熟人,也不過是混得較熟罷了,要生分起來,比開門關

門更快捷便利。

憑什麼去置疑身邊疑似好友忽然得了憂鬱症?就憑那些杯盤狼藉流動不停的盛宴?

養雞的日子

劉美君在《我不賣身我賣子宮》這部替她拿下影后的電影裡,演一個在天台養雞的*。電影第一幕就是她在接客時忽然發現下大雨了,寧可拋下恩客下班趕回家。原來,是怕天台上的雞變成落湯雞。安排這個情節,我想是要透過劉美君重雞輕客,表現性工作者純真的一面。

無牌養雞,視雞為寵物,比養貓養狗更難能可貴。很多人為那隻困死在牆隙的狗狗“黑妹”傷懷,有的更在網誌上說為此哭將起來,有沒有人為待宰的雞流過一滴眼淚?當中的差別,是因為貓狗靈性較高,又能夠與人有一番感性的相處吧。我們很容易說出貓貓狗狗的品種,但對於雞,除了羽毛的顏色、體積的大小,如果不是雞農,大概每隻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