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一驚,道:又是他?此人是什麼人物,有此通天本事。
柴紹神秘地一笑,道:我剛才遇見了運糧來此的老程,他說,彭無望是齊笑雲的弟子。天外第一人的傳人,確實不同凡響。
李靖渾身一顫,驚喜萬狀地說:彭無望是他老人家的弟子。這,……這太好了。他一把抓住柴紹,道:柴兄,可知他現在在哪兒,我有要事問他。
柴紹笑道:不用這麼著急吧,以後盡有見面的機會。我也不知他在哪裡。
李靖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幾十年了,終於讓我找到了他老人家的訊息。
龍家莊外的丘陵之上,錦繡公主和跋山河,可戰遙望著龍家莊內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一時之間,被中間的曲折變換驚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之後,可戰咳嗽一聲,道:早知道這個小子如此麻煩,當初我就拼著一死把他宰了。
跋山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錦繡公主全神注視著彭無望的身影,良久道:不必自責,我們誰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一個人。看來,我們神兵山莊的十三神兵令要被我們起出來了。
跋山河一驚,道:公主,妳是要對付中原武林人物?
錦繡公主長嘆一聲,道:如果想得大唐江山,必須消滅大唐的豪傑。說著,她一指彭無望,因為,我們誰也想不到他們還能做些什麼。
跋山河順著錦繡公主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緩緩點頭。可戰悶哼一聲,沒有說話。
情如毒酒
黟山天都峰頂,劍氣縱橫,驚鴻亂舞,宛如瑞雪紛飛般的錯落劍光怒潮般一波未去,一波又來,彷彿天河的萬頃波瀾,突然落入人間。青芒變換之中,一聲悠揚宛如神鶴長鳴般的清嘯傳來,一個白衣如雪的婦人手舞一柄周身恰似火焰般血紅的長劍猶如一隻從萬頃碧波中沖天而起的海燕,矯矢若龍地穿出重重劍光,接著閃電般一個旋身,血紅長劍爆起一串紅龍般的厲芒,向那波濤般的劍影核心刺去。只聽得轟地一聲,青芒紅電全部化為虛像,一柄冰寒如雪的長劍影象從四面八方匯聚而成,如裂缺霹靂般迎向那銳勢將盡的血紅寶劍。白衣婦人吐氣開聲,用力橫劍一架,噹的一聲清越的金鐵相擊之音傳來,一個虛幻如夢的青黃白三色相間的身影出現在白衣婦人的面前,一隻雪白如玉的纖手牢牢握著那柄冷如冰,寒如水,奇幻若虹的長劍,將血紅長劍完全壓制,劍氣已經把白衣婦人的所有騰挪變換的去路鎖死。
超海劍法!這的確是失傳百年的超海劍法。白衣婦人眼中盈滿了喜悅的淚水,顫抖地說。
師父!青衣黃襟,白色披風的天女殿首席弟子,越女宮第一劍客,七仙子之首華驚虹看著仙羽一劍左年秋亦悲亦喜的面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
左年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連忙用衣袖拂了拂眼角,笑道:徒兒,為師太高興了。真的太高興了。剛才妳的劍法,正是越女宮昔年威揚天下的超海神劍。她看著華驚虹守著的劍訣手勢,欣慰地說:挾泰山以超北海,為其所不能為,發其所不能發,一劍縱橫,光寒天地。昔年,前輩先賢就是以這絕世無雙的劍法,創立了威震武林長達數百年的越女宮。我輩雖然不肖,未能夠秉承先輩的絕學,但是我總算教出了妳這個徒弟,沒有辱沒越女宮的威名。
華驚虹收劍入鞘,屈膝跪下,激動地說:徒兒幸得恩師栽培,得悟上乘劍法,只感生存天地之間,再無一絲遺憾。
左年秋探身上前,一伸手把她從地上攙了起來,道:徒兒不必多禮,從此越女宮宮主再不是我,而是妳。
華驚虹大驚失色,道:師父,妳?
左年秋莞爾一笑,道:為師做這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