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魚回身摸摸安以若的頭髮,心想你個傻孩子,我說什麼你能聽進去啊,大好的前程都阻止不了向他飛奔而去的腳步,我還能說什麼呢,張了張嘴,開口卻是,“加油寶貝兒,戴上王冠姐姐請你吃煎餅果子,加雞蛋那種。”
安以若哭笑不得,在她臉頰上掐了一把,“煎餅果子就把我打發了,您也忒大方了吧。”
米魚呸了一聲,“也就你吧,換成他席碩良我還嫌浪費糧食呢。”
平靜的心湖泛起小小的漣漪,安以若不動聲色地繼續著手上的工作,嘴裡卻在為席碩良說情:“別老給他臉色看,碩良很不容易。”對於他,安以若總是格外寬容與理解。
“那你就容易了?”米魚瞪她一眼,顯然很不滿,“沒見過這樣的人,都說樹大好乘涼,貪上這樣的岳父他不偷笑已經很對不起人民群眾了,反而還不樂意,毛病!”不客氣地戳她腦門,米魚罵道:“都是你慣出來的。”
問題再次被米魚提起,安以若的心像是被針狠狠刺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她悠悠介面:“他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不想讓別人說他是誰誰誰的女婿。”可在這個問題上,她確實無能為力。
“為了他,你恨不能和家裡脫離關係了,現在還搬出來住,這樣他還不滿意?想逼死誰啊!md。”想到以若一再的退讓,回國後就從家裡搬出來和她住,米魚狠狠罵了一句,在心裡更是把席碩良當沙包打了無數次,那男人腦袋的構造一定和別人的不同,裡面裝的肯定是稻草,否則不會如此莫名其妙。
知道米魚關心她為她打抱不平,安以若心裡很是感激,對於她的話,終是沒有反駁。她與席碩良之間的問題,米魚對席碩良的不滿,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並不是今夜的三言兩語就能解決,她心急卻也無濟於事。
他不願退讓,她惟有上前!
時裝盛宴
嫻熟地給米魚上好妝,安以若到更衣室換裝。
七寸細跟鞋子,剪裁合身的直筒長褲,銀灰亮色吊帶背心,外罩一件黑色時裝小外套,袖子被她拉高了些,露出纖細漂亮的小臂,手碗上款式別緻的手錶是身上唯一的飾物,蓬鬆的捲髮隨意又不失莊重的微微攏起,有意無意間令她性感的鎖骨,細嫩雪白的頸子盡顯無疑。
自然得體的打扮令她整個人看上去幹練又不失嬌媚,對著鏡子審視著自己,嘴角泛起溫柔自信的笑意。
米魚雙手抱在胸前,揚著下巴打量著精心打扮後更顯明豔的安以若,纖細的眼妝、粉粉的腮紅,讓她渾身上下散發著知性的味道,挑了挑眉,她咧嘴笑了:“我就說席碩良準備的那套禮服太俗,果然下崗了。”
“誰說下崗了?”安以若對著鏡子瞪她,“那套禮服很漂亮,只是穿在我身上和你站在一起,比較太過明顯,不適合今晚的場合。如果是出席晚宴,又沒有你在場搶鏡,我一定穿。”席碩良為她準備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她收在衣櫥里舍不得拆封。
瞭然她的心思,米魚切了一聲,不置可否。
相比米魚高挑的身材,安以若一六六的身高當然不適合與她穿同款的晚禮服,為了避免同臺時的尷尬,她特意為自己準備了這套衣服,在氣質上十分符合她設計師的身份,隱隱的魅惑氣息提升了整體效果,令她看上去格外清麗照人,絲毫不比身為主秀的米魚遜色。
深呼吸,對著鏡子最後檢查一遍,確定沒有不妥之處,才挽著米魚向隔壁間而去。
今晚,市展中心即將上演一場時裝盛宴,而她,安以若,或許就是隨後脫穎而出的時裝界新秀。
色彩繽紛的各式服裝,藉著空調的冷風輕舞飛揚的絲質衣裙,高挑身材的模特臉上各色斑斕的彩妝,彎曲的髮型復古加漂染,自然婉約,柔媚感性,風格大膽且魅惑,這裡是名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