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巖……”她輕喘著喚他,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著綣縮排他懷裡,輕觸他結實的胸肌,這更加刺激了牧巖的慾望。他沙啞地呻吟一聲,看向她的目光狂野痴迷,手上加重力道,狠狠在她腰腹間摩挲,呼吸驟然間變得混濁。
炙熱的長軀密實地貼上她全裸的身子,意識在與他纏綿時變得模糊,她仰起頭,嬌喊無法自制,一聲聲逸出唇角。
起初的疼痛因他體貼的自制得到緩解,強烈的快感逐漸侵蝕向每一寸肌膚,安以若被他纏綿入骨的糾纏徹底淹沒,惟有攀緊他的肩背,仿若樹與藤般交纏在一起……
情動時牧巖抱緊她的纖腰瘋狂地進出,如火的糾纏似是要將身下的她撕成碎片,他們抱緊了彼此,一起沉淪,沉淪……
……
經過一番抵死纏綿,一切靜止下來。萬籟俱寂的夜裡,她癱軟在他赤裸的懷抱裡,牧巖的胳膊被她枕在腦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他嘟囔了一句:“咬得我好疼。”
安以若全身都紅了,害羞地拉起被子蓋過頭頂,許久之後才悶悶地說:“對不起。”還不都怪他先弄疼她,她一時沒忍住就咬了他的肩膀。
牧巖怕她呼吸不暢,強硬地拉下被子,將她摟在胸前,笑得邪邪的,“不用道歉,我皮糙肉厚,你隨意就好。”
到底沒忍住,安以若“撲哧”樂了,將臉貼在他胸口,閉著眼晴和他聊天:“誰給你起的小名啊?為什麼不叫木頭?”
大手輕搭在她光裸的腰間,牧巖享受般撫摸著她細滑的肌膚,“你手機上是不是就是這麼存的我的號碼,嗯?”
“你怎麼知道?”安以若一怔,仰起臉看著他。
拉起她柔軟的手撫上他胸膛,牧巖輕敲了下她的腦門,“就你那點小心思能騙過誰,看你那天笑得像只小狐狸我就猜到了。”給譚子越做完筆錄他讓她存下他的號碼,她賊兮兮地偷看他一眼,笑得奸奸的,他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給他起了什麼外號。
她咯咯樂了起來,小手在撫過他漂亮的六塊腹肌時,心裡嘩啦一聲。
牧巖沒發現她的異樣,耐心地解釋道:“小時侯身體不太好愛有病,我媽就請人給算了算,說是命裡缺木才取了這個小名。”本來他不信這些,但聽老爸說果然叫了大木以後身體就壯得像頭牛,儘管不太喜歡也就認了。
她眼珠一轉,慢吞吞地說:“那就更應該叫木頭了。”
“還有力氣在這和我辯,看來不止酒醒了精神也不錯……”牧巖被她的小手摸得心裡癢癢的,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熱熱的唇封住她未及出口的嬌呼。
外面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花,為整座城市穿上一件雪白的外衣,房間裡的溫度急劇上升,與室外寒冷的空氣形成強烈的對比,相愛的兩人縱情享受著彼此年輕的身體,在親密到再無一絲縫隙的時候,他的汗水落在她唇邊,安以若聽到他溫柔而堅定地說:“以若,我愛你!”
……
安以若幾乎一夜無眠,睜開眼晴的時候,天早已大亮,寬大的雙人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眯縫著眼晴,睡意朦朧地四周望了望,憶起昨夜如火的纏綿,小臉不自覺紅了,伸手抓過床邊牧巖的襯衫套在身上,赤著腳逃進浴室。
升騰的水霧中她對著鏡子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密密的,如同盛開綻放的紫色曼陀羅花的吻痕,垂下雙睫任由花灑散下的水珠拂過肌膚,緋紅的臉頰上浮起一抹嬌羞的笑意,心被籠罩在濃濃的甜蜜裡。
衝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安以若穿著牧巖的襯衫走回臥室,發現他留了字條:“隊裡有急事我先過去,看你睡得正香,沒捨得叫你。乖乖在家休息,我中午回來。”
傻氣地將字條放到唇邊親了下他龍飛鳳舞的字,猶豫後給安媽媽打去電話說是留宿在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