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態度傲慢無比。
“蕭遲墨現在還不睡?他折騰什麼!”環月山莊內裡外沒一個人將她當王妃看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隨時叫喚她!周淺淺暗自思忖間,想著,蕭遲墨,我們有必要談下了。
當她再次走入蕭遲墨房間的時候,火氣還來不及發,沐陽的聲音搶先而來,語氣不是一般的重。
“她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召喚著下人們齊齊離開,安靜的房間內,又只剩下了兩個人。
“還不過來?”床上的人難的先出言,聲線帶著些虛弱,可也不減不怒自威的氣場。
周淺淺慢慢走近,之前的怒火也被漸漸忘卻,只因為眼前的蕭遲墨,蒼白到令她幾乎以為看錯了人,“你又被打了?”想著自己那一拳依舊記憶深刻,周淺淺只好想出了這一個理由。
“老/毛病犯了,今晚你在這裡照顧我。”似乎不想解釋太多,蕭遲墨閉著的雙眸一點點沉了下去。
房間內大紅燭光熠熠生輝,一室的麝香散發著旖旎春光,這洞房佈置的的確很到位。周淺淺皺眉,她不覺得蕭遲墨會這麼無聊,做全套戲為難他自己。
也許,是想做給一些人看吧。
主人軟榻絲被,她只有趴伏在桌上睡了,一夜折騰,周淺淺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當沐陽來敲門的時候,她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他怎麼樣了?”焦急的樣子假不了,沐陽越過周淺淺衝動床前,手自動附在蕭遲墨額前,神色一緊。
“他還好吧?”這下子,周淺淺也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學著沐陽在他額上一摸,“怎麼這麼燙?”
昨天太廟婚典上還好好的,不過一夜而已,怎麼會?
“等不及了,我們馬上帶他離開京城!”
城門之堵,強逼文/忘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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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周淺淺行動雷厲很多年,此時也被沐陽給震的沒話說了。
“蕭遲墨究竟怎麼了,他似乎……”有病吧三個字終是被吞了回去,沐陽已經讓人速度準備馬車出門,留下週淺淺給蕭遲墨寬衣。
“你不是吧!昨晚還擔心我會對他怎麼樣,現在讓我給他……?”瘋了,這人什麼邏輯,周淺淺狠狠抓了抓頭髮,指著床上的人哪裡放都是錯,“你是男人不給你主子穿衣,現在讓我……”
“你是他娘子,你不動手,誰敢!?”沐陽也沒風度,直接大呼小叫起來,可向來視力極好的周淺淺,竟然看到他耳根下一抹奇異的紅色。
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想歪,可她總不能真的給男人脫衣穿衣吧,“我說你找個下人來啊,我不行的!”
“他不喜歡別人碰。”沐陽丟擲個理由,關了房門,最後不忘給周淺淺一個催促的警告,示意她別耍花招。
世道逆轉了,周淺淺欲哭無淚,他不喜歡別人碰,難道就喜歡她碰了?什麼鬼理由!
等她磕磕碰碰將蕭遲墨粘著汗的內衣脫了,又給他新穿上衣服後,眼前的大好風光,也讓她渾身燥熱,手心出汗了。
伺候人,尤其是伺候一個美色俱佳的男人,真不是個好差事。
臨走前,沐陽自腰間拔出一把刀割破自己的手指,逼出兩滴血滴在了被子上,意圖昭然若揭。
周淺淺也懶得說了,古人就是麻煩。
蕭遲墨早已處於昏迷狀態,蒼白的臉上透露出幾絲不尋常的紅色,緊蹙顫抖的睫毛下,看的出他正處在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
“沐陽,他的體溫好奇怪!”周淺淺抱著他,明顯感覺出蕭遲墨的不尋常,“他怎麼忽冷忽熱的?”
“別廢話,立刻出城!”車伕是位中年漢子,接到沐陽的最後命令,馬鞭一揮,帶著他們離開。
城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