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太太。”許墨想了想道,司徒越那裡有人看守,而她已經從司徒越嘴裡知曉趙氏傷勢很重,要是假裝不知情,怕是容易惹人起疑,還是去看看為好。
許墨不想和趙氏獨處,便聽小玉的話找了許砂同去。
“二爺擔心府上有人提這事傷太太心,已經將此事壓了下來,誰都沒提,你是怎麼知道的?”許砂也是今日才從簡靜嘴裡知曉趙氏受傷,剛好要去看望。
許墨側身讓許砂在在前,然後才道:“剛去司徒大夫哪兒拿安神的藥,聽他無意間提起的,我想既然知道了,不去看望也不好,便來問問姐姐的想法。”
“你能想到來問問我,說明你懂事了。你打小倔脾氣,做事橫衝直撞的,我和爹爹總怕你這不將人看在眼裡的性子惹事,如今見你穩重不少,想來爹爹也該很欣慰。”許砂將許墨此行歸於主動示好,她很滿意向來眼高於頂的嫡妹以她馬首是瞻。
許墨最怕別人說她前後性子不一,當即有些心慌。不過許砂好似並沒懷疑什麼,兩人閒著扯著家常,很快就到了趙氏房前。
趙氏在房裡,但幾個丫鬟都在房外,許墨本以為趙氏是在休息,才讓丫鬟都在外面伺候的,卻又隱約聽見房裡有說話聲,不過因為離的稍遠,又隔著門,聽不清說什麼。
“奴婢見過二奶奶,見過四姨娘。”蘭芳遠遠看見她們,連忙迎上前見禮。
她的聲音稍稍有些高,好似在暗示什麼,許砂心思細膩,見丫鬟都在外面就覺出有事,便止步問道:“二爺同我說太太受傷,讓我來照看一二,不知太太現在可得空?”
蘭芳身為趙氏的大丫鬟,很有說話權,對此,許砂也敬她三分。
“五姨娘在房裡,說是有不能外洩的家傳秘方能減輕疼痛,如今正在房裡給太太演習呢,奴婢也不知可好,二奶奶和四姨娘且等等,我去通報試試。”蘭芳這話直接解釋了她們這些丫鬟為何都在外面伺候,理由還合情合理。
許砂信了,但她明顯不喜歡錢氏藉故和趙氏套近乎。許墨乖乖站在她身後,悄悄掃了眼房門未言語。心裡卻在想,錢氏是怎麼知道趙氏受傷的?她是因為司徒越和吉祥二叔知道,許砂是簡靜自己的說,那錢氏呢?在簡靜壓下趙氏受傷之後,錢氏是如何知道趙氏受傷的?
簡靜說的?貌似剛才許砂說他誰都沒提。
難道說錢氏認識吉祥那個門房二叔?但她來府上並不久,沒可能讓被告誡過不準亂傳訊息的門房同她報告這訊息的,除非她從進府就開始籠絡府上的人。可若是這樣,她的動機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錢氏孃家的身家,許墨曾經讓人去小小調查了下,發現錢家在大齊儼然有富可敵國的趨勢,這等身家,唯一的庶女卻給簡靜當了小妾。
許墨想,若錢氏不是看上簡靜長相,和她前身一樣死活要嫁進侯府,那錢老爺子同意唯一的庶女嫁進侯府,那就是另有所圖。只是像錢府這等身家,貌似想圖的很少才是?
仔細在腦子裡過了幾遍人物關聯,許墨突然發現,簡靜還真是個特別的存在,也許她等下該去好好問問簡單,在這場山雨欲來的陰謀裡,簡靜到底扮演得是什麼角色?
正想著,蘭芳就從房裡過來說趙氏讓她們進去。
許墨收起心裡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跟著許砂進去。不過沒說幾句話,趙氏便說困了,讓她們各自回去。帶來意思意思的人參沒有收,許墨只好又拿了回去。
臨走,她聽見許砂在婉轉地告誡錢氏莫把趙氏受傷的事說出去,話說的很親和。想來是上次燙手事件,許砂對錢氏有了顧忌,這次雖然有些不滿錢氏越過她擅自來看望趙氏,卻也沒多言。
錢氏知曉許砂的意思,欣然應下。
兩人走後沒多久,先走的許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