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
我腦殼一陣疼痛,只得拍拍雲礿肩膀:&ldo;這事兒啊,還是得怪你,要不是你方才走得慢,我們至少能提前一會兒到!&rdo;
雲礿皺了皺每天,斜瞥了我一眼:&ldo;明明是你自己喝醉還要裝瘋賣傻!&rdo;
我老臉一紅,他說的確實沒錯,可哄小孩子我確實不在行,便打算強詞奪理,誰知他眼波一轉,道:&ldo;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貧,這事兒啊,只要你良心過得去,便交給我吧!&rdo;
我一聽鬆了口氣,厚著臉皮乾笑兩聲,如獲大赦般退出門去。
也不知道裡屋發生了什麼,我到樓下同老闆娘嘮了會兒磕,便看見雲礿走出來沖我招招手,我便起身朝樓上走去。
不得不說,雲礿確實有一套,我進去時,阿哲還開心地笑了起來,露出兩排齊齊整整的小白牙。在這之前,我還從未見過阿哲笑得那麼開心。
我拍拍雲礿的背,問道:&ldo;兄弟,可以啊,你咋整的!&rdo;
他卻神秘地一笑:&ldo;天機~不可洩露!&rdo;
我&ldo;嘁&rdo;了一聲:&ldo;小氣!不告訴就不告訴唄,還學我說話!&rdo;
他卻做出一副&ldo;本公子心情大好懶得和你計較&rdo;的表情,再一次曼斯條理地搖起他那邊摺扇。
簡略地收拾了下東西,便又要開始趕路,為了感謝老闆娘,我特地多給了她一兩銀子,她那張芝麻綠豆餅便笑成了千層餅,對我們的稱呼也從公子改成了&ldo;爺&rdo;。
騎馬行了好遠,都還能聽到老闆娘聲嘶力竭來了句:&ldo;二位爺走好,記得下次再來光顧小店!&rdo;
昨夜雖徹夜未眠,但好在之前好歹睡了那麼兩三個時辰,倒也不覺得特別困。
不得不說,那奸商精明,雲礿更是掃帚打跟頭‐‐成了精了。胯下的駿馬跑得挺快,絲毫感覺不出來有何不好。
騎馬的速度確實不是步行可以比擬的,我和雲礿估算了下腳程,約莫三天不到,我們便能趕到越王府。
我本打算道平鄉村便兵分兩路,我隻身一人去洛城的越王府,雲礿帶阿哲去看病。可現如今雲礿已經承認了身份,不帶上他也說不過去。況且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此事居然會驚動聖駕,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想來是耽擱不了。
所以另外十分頭疼的是,阿哲怎麼辦?
不過幸而問題還是得以解決了。
平鄉村離洛城尚有一段距離。第三天早上,我們便抵達了這個小村子。
略一打聽,便知這小村子裡確實有一位神醫,四海之內不少人都來這小村子求醫。
老先生懸壺濟世、妙手回春確實有兩手,據說,吊著一口氣的人橫著抬進來,過不了多久便能豎著走出去。時間久了,便傳得越來越神,什麼&ldo;華佗第幾幾幾代傳人&rdo;之類的謠言也都層出不窮。
我聽了這些話,也只是笑笑。不是不相信那老先生,只是癆病這病,畢竟是不治之症。那些將死之人還救活了的,只能說他命不該絕,可若是患了癆病,半個名字已經寫在閻王爺那沓草紙上了,要治好,只怕希望渺茫。
那老先生問診的地方倒挺好找,村子本就不大,加上老頭子名氣便擺在外頭,要找這樣一位遠近聞名的名醫更是易如反掌。
老先生相貌平平,六十多歲模樣,長著一張華佗臉,一看就是個神醫。
老人家脾氣很好,待人十分和善,我們說明瞭來意,老先生慈祥的臉皺了皺,但還是替阿哲把了把脈,隨即將我拉出去,搖搖頭:&ldo;治不了,治不了,癆疾乃不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