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涼氣,隨手翻開本子上之前的案件記錄,手指操控著簽字筆書寫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如果按照這麼說的話,那還真的就對的上了哎。”
“杜天澤、寶利之間,也只有葛柏女兒這麼一件事有牽連,他的死,必須跟這件事有關係。”
不一會功夫。
阿祖就把線索給記錄了下來,末了有補充的寫了句:加強對寶利的監控跟蹤。
“嗯。”
鍾文澤掃了眼他的記錄,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加強還不夠。”
他手指在車窗上點了點:“從現在開始,挑幾個機靈點的大眾臉的,二十四小時給我盯著寶利,一定要保持寸步不離的狀態。”
“我總有種預感,寶利他肯定還有第二隱藏住所,這個住所就是罪惡根源所在。”
鍾文澤作為一個後世過來的人,腦海裡豐富的刑警辦案經驗以及各種新聞告訴他:
寶利肯定有一處別人不知道的住所,用來藏匿消失的人,以實施他的犯罪。
“好的。”
阿祖寫完最後一個字,收起本子:“我這就去安排,確保萬無一失。”
他松下手剎,掛擋起步:“一起會警署?”
“送我去醫院吧。”
鍾文澤思考了一下,搖頭道:“正好我去看看李主任吧,剛好他轉入普通病房了。”
“好。”
阿祖一打方向燈,直接起步往醫院而去。
沒多久。
吉米也從裡面出來,左右看了看以後鑽進轎車然後離開了。
在對面的一家咖啡館二樓。
一個正拿著報紙的中年男子放下了手裡的報紙,看著視野中最後露面離開的吉米,轉而起身。
中年男子徑直來到前臺,看著櫃檯上的電話機走過去直接拿起話筒。
趕在前臺小姐開口之前,摸出一張大金牛來拍在了櫃檯上,手掌往邊上甩了甩。
前臺小姐眉開眼笑,一把把大金牛攥住收進懷裡,非常上道的屁顛屁顛離開了。
電話接通。
中年男子開門見山:“長官,鍾文澤今天跟吉米見面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聊的不錯,具體說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這些。”
“好,我知道了。”
電話這頭是寶利,他只是應了一聲,而後結束通話了電話,皺眉看著眼前的菸灰缸:
“鍾文澤,怎麼跟和聯勝的人走在一起去了?”
等待了約莫十多分鐘後。
一個電話再度打了進來:“長官,鍾文澤去李國生住院的醫院了。”
自從跟鍾文澤徹底撕開以後。
這些日子。
寶利同樣也沒有落下過鍾文澤,安排著人盯死了鍾文澤。
“我知道了。”
寶利依舊言簡意賅,掐斷了電話,喃喃自語:“鍾文澤啊鍾文澤,你還真的就把你自己當什麼話事人了?看望李國生?”
說完。
他拿起電話,快速的撥了一串號碼出去:“按照原定計劃來。”
結束通話電話。
寶利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來:“鍾文澤啊鍾文澤,這麼喜歡當話事人收小弟?那我讓你好好體驗體驗話事人是什麼滋味。”
···
醫院停車場。
鍾文澤與阿祖兩人一前一後的從車上下來。
阿祖繞過車頭,走到鍾文澤的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有尾巴跟著咱們?”
“嗯。”
鍾文澤點了點頭,不屑一顧:“從那邊過來的時候就跟上了,估計咱們今天的行程都被盯著呢。”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