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外。
鍾文澤拉開路邊停著的轎車車門,側著身子坐了進去,出了口氣摸出香菸來,順帶著遞給阿祖一根。
副駕駛的阿祖立刻把手裡的火給湊了過來,幫他點上自己順帶著也點上。
“澤哥。”
阿祖伸手搖下車窗,夾著香菸往外吐了一口煙霧:“怎麼樣?”
“咱們送了個人給吉米,他有沒有感謝你,這下他總得樂意跟咱們合作了吧。”
“哈哈”
鍾文澤仰頭笑了一聲,靠著副駕駛的座椅靠背,動了動屁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
“吉米感謝我?他感謝我個屁,我估計啊,這會他都在心裡問候我老媽了。”
“問候你老媽?”
阿祖不明所以的扭頭看向鍾文澤:“咱們不是調查過他們的資料的麼,阿力跟他關係好,咱們幫他把阿力救了回來,他不感謝你?”
“你傻啊。”
鍾文澤翻了個白眼,手指伸出窗外彈了彈菸灰:“我們幫他救了阿力是不錯,但是阿力是他抬出去送死的,現在我們幫他把人救回來,不是讓他難堪麼?”
“再說了,按照吉米他們這種人的性子,我估計著他肯定懷疑起阿力的身份了,保不準真把他當成臥底了,我安排進去的臥底。”
“我”
阿祖瞬間無語,一臉無奈:“那咱們這件事弄的,毫無意義啊。”
“那他答應跟咱們合作了麼?”
“嗯。”
鍾文澤應聲點頭,嘴角微微上挑:“雖然咱們把阿力還給他並不能讓他開心,但也讓他見識到了我的實力,至少忌憚是有了。”
鍾文澤悄無聲息的把一個必死之人給就回來了,一定程度上,確實給吉米造成了不少的心理衝擊。
鍾文澤這是得有多大的本事啊,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阿力從海里給撈上來。
所以。
這其實也是吉米會選擇跟鍾文澤合作的原因之一。
“他提供什麼線索了沒有?”
阿祖說話間,伸手從腰間內兜裡面摸出一個寫滿字的小本本來,扯開筆蓋就準備開始記錄:
“既然都合作了,那肯定會說點什麼有用的東西吧。”
早先前。
阿祖對於差人這個職業,那是相當的不屑一顧,差人都是一群撲街。
死差佬。
但是現在。
那只有真香二字來形容了。
不但能參與查案,光明正大的使用暴力來對犯罪活動進行威懾。
而且。
他體會到了查案的樂趣,陷入其中樂此不疲,手裡這個寫滿了案件記錄的本本就是最好的寫照了。
“寶利喜歡年輕姑娘,年紀小的這種,雛兒。”
鍾文澤眉頭皺了皺,他非常反感寶利的這種嗜好,簡直變態到了極點:
“再聯合杜天澤被滅口等等諸多事宜,我有個大膽的推測。”
總體來說。
吉米看似沒有給鍾文澤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但是與他知道的相結合,能給出一個大致的走向。
鍾文澤略微回憶了一下關於葛柏女兒失蹤案與杜天澤之間事情的總結:
“寶利抓走或者說騙走了葛柏失蹤的女兒,但是這個過程被杜天澤看到了,寶利想滅口,所以就讓他來針對我以此坐監,然後安排人做了他。”
“只不過,眼看著杜天澤要反水,所以他乾脆安排人跑到警署把杜天澤滅口了。”
鍾文澤深呼吸一口,把手裡的香菸丟出了窗外:“也只有這件事,才能讓他如此的喪心病狂。”
“嘶”
阿祖聞言不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