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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紅墨的七八個男人女人站在那裡不敢動,恐懼的看著才三個日本豬,邵昕棠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然後在山口秀田的鹹豬手伸過來要抓他時,狠狠的甩上木門,動作利落的插/上岌岌可危的脆弱木叉,四處都沒有可以移動的重物,邵昕棠就自己狠狠頂在木門上。
門外傳來山口秀田的叫罵,剛才邵昕棠那一下顯然傷到他的手了。
邵昕棠無動於衷的頂著門,心想挺過一時是一時,也許現在已經有人去通知於戰南了。也許於戰南心情好,外加佔有慾極強,就派人來救自己了呢!邵昕棠雖然不斷安慰自己,但其實心底對於戰南並不抱又太大的希望的。說到底他是不信他,不信一個強行強迫自己的人會真的對自己好,不信他那樣位高權重的人會有一絲真心……
很快,背後狠狠頂著的脆弱的門板就傳來巨大的衝力。只這一下,邵昕棠就差點被拍飛了。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用腳頂著地面,又是一下比剛才更強大的衝力……
邵昕棠在這一下剛剛結束,就飛快閃到了遠離門的位置,在雜亂無章的化妝桌上找到一把削眉筆的小刀,剛藏到衣袖裡,就聽見一聲巨響夾雜著一聲慘叫……撞門的高壯的日本武士和門板一起飛了進來,狠狠的摔在地上,看著比那扇門還要悽慘狼狽。
邵昕棠冷笑著看著山口秀田和另一個武士慌亂的把人扶起來,罵罵咧咧的向邵昕棠走來。
這次他們對他可不客氣了,兩個武士七手八腳的把拐著他就往外走。邵昕棠被他們架在中間,像只小雞一樣無助,被扭到背後的胳膊鑽心的疼。
很快就被塞到了一輛車上,臨上車前邵昕棠朝沈財田那邊看了一眼。沈財田一臉擔憂,卻也用眼神示意他放心,已經去派人去找於戰南了。
受傷的武士坐在副駕駛上,另一個身穿黑色武士服滿臉橫肉的傢伙和山口秀田一左一右坐在後座邵昕棠的兩邊。車子不大,而且有兩個格外肥壯的雄性,可想而知車裡的擁擠情況。
山口秀田右手剛才被門拍了一下,恰巧拐到了骨頭,此時已經有些用臃腫。他抱著自己手上的手腕,罵罵咧咧的,卻心有餘力不足,動憚不得邵昕棠。
可是即使這樣,山口秀田身上的汗臭味兒和燒煙泡的味道還是不可避免的鑽進邵昕棠的口鼻中。此時邵昕棠卻連皺眉表示厭惡的時間都沒有,他一心擔憂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乞求於戰南即使看在自己玩過的人別人碰不得的心裡,也千萬要來啊!
當邵昕棠被強拖進那幢黑洞洞,虛浮華麗的郊外小別墅時,他的心都沉到底了,從來沒有如此痛恨自己過自己白斬雞一樣的身材,只需人家一隻手,他就絲毫動憚不得,任其擺佈。
當被按在床上時,邵昕棠已經不對於戰南抱有絲毫希望了。他想,於戰南即使來,恐怕也晚了,自己已經被這兩個禽獸弄死了。
雖然說心態好點的男人,被□可以當做是被狗咬了。但那也僅限於是被中國狗,讓這個日本狗咬一口,邵昕棠即使不死也是要得狂犬病的。
拉拉扯扯的進了最近的臥室,宅子裡的其他人絲毫沒有驚訝的變現。甚至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夜寒露深的時候還是一臉超級厚重的妝容的少婦,在看到他們時放肆的吃吃笑起來,說:“老爺這是又強搶良民了呢!”
被山口秀田操著日本語罵了幾句,也絲毫不在意,還是嘲笑的樣子。
走廊傳來一串腳步聲,隔著門板一個焦急換亂的聲音傳來:“老爺,老爺,不好了……”
外面的人話沒說完,山口秀田就大吼一聲:“滾!”
然後一臉猥瑣的嬉笑著朝按著邵昕棠的兩個日本武士說:“等我玩完了,也讓你們爽一爽,這男人的妙處可不是女人比不上的,尤其是這樣的秒人兒,更是難得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