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讓邵昕棠給他用嘴弄呢,唉……
答案揭曉的似乎很沒有懸念,那匹純血馬沒有失誤,那個騎師也沒有失誤。
“你會騎馬。”於戰南轉過身來用肯定句哀怨的控訴邵昕棠。
“有規定我不可以會嗎?”邵昕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於戰南被噎了一下,更加低落了。然後被齊大凱拽過去恭喜他贏了那麼多錢呢。邵昕棠看他倆聊著聊著聊起了時局,覺得這裡挺悶的,就跟於戰南說了一聲,出去了。
馬場上的比賽還在繼續,一批又一批的,邵昕棠可沒興趣了。叫來一個小廝,邵昕棠讓他帶他去那個小跑馬場。突然很懷念騎在馬背上肆意奔跑的感覺。
邵昕棠臨走前,眼看著那個漂亮的小男孩兒媚笑著給於戰南遞上一杯茶水,心想自己應該快些走啊。
小型馬場與賽馬場相鄰不遠,遠遠地還能聽到賽馬場那邊各種激動人心的叫好聲。不過這裡倒是很冷清,只有一個馴馬師騎著馬在跑道上慢悠悠的遛著。
“這裡倒是清淨。”邵昕棠很滿意。
“是啊,人們都在大馬場看比賽呢。”小廝是個看著機靈的,熱心的跟邵昕棠對話:“剛才也有一個人過來這邊,嫌這裡跑不開,去後山了。”小廝指指馬場邊上的一個小門。
雖然也不是很小,但如果想要盡興,確實跑不開啊。邵昕棠打量著四周的情況,吩咐小廝:“帶我去挑一匹馬吧。”
“好嘞!”小廝高高興興的領著邵昕棠往馬廄走。
邵昕棠挑了一匹純白色的母馬。白馬看著要比馬廄裡的其他公馬還要雄壯,糾結的肌肉線條很漂亮,身上白色的短毛兒被刷的很乾淨,在陽光下透著一種健康的色澤。
“先生,需要我們為您做專業的指導嗎?”一個穿著正統騎士服的高個兒男人走了過來,恭敬的對邵昕棠說道。
“不用了。”邵昕棠笑笑說道。
“一看先生就知道是個騎術高超的,這可是馬廄裡剩下最好的馬了。”騎師也笑了,見邵昕棠笑的隨和,殷勤的帶著他去換騎士服。
“小哥兒可真俊!”
邵昕棠換完騎士服,就聽到騎師情不自禁的讚歎道。只是淡淡的笑了下。他早已經習慣了別人對他外貌的讚歎,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兩輩子加起來,他好像都毀在了這副父母給的容貌上。
邵昕棠動作利落乾淨的翻身上馬,揚起馬鞭在跑馬場裡跑起來。長髮隨著風鼓動起來,令馬場上工作的人都不禁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出神的望著場上奔跑的絢麗的人影。
這種高臨下,騎在馬背上奔跑的感覺太好了,只是還不夠爽,他需要狂奔起來,和胯/下躁動的白馬一起在藍天白雲下自由的狂奔……
“幫我把小門開啟,我也出去遛遛。”邵昕棠騎著馬停在騎師身邊,白馬被勒住,不高興的打著響鼻。
“可是出了馬場就不安全了……”騎師有些猶豫。
“剛才不是也有人出去了嗎,而且我對自己的騎術有信心,遛幾圈就回來,一定沒事兒。”
“那……好吧。”
後山說是山,其實已經被這裡的主人買下來,修成了專供跑馬的平地。地方寬敞了不少,又荒無人煙,馬匹終於能在鋪滿落葉的土地上肆意奔跑,白色的馬鬃都興奮地飛揚起來。
邵昕棠也很興奮,胯/部用力夾緊,即使不用使勁兒揮舞手中的馬鞭,興奮的馬兒也帶他跑的很盡興。他伏在馬背上,隨著狂奔的馬兒有節奏的顛簸,快得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狠狠地甩出去。可是他玩得很盡興,好像現實生活中的一切煩惱也被拋到九霄雲外,沒有強迫,沒有不得已,沒有那該死的賣身契……
這時候的他,天地間,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