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邵昕棠的恭敬熱情的樣子一點兒也不遜於對待於戰南。此人正是舉辦這次賽馬的富商齊大凱。
眾人也都反應過來,爭著搶著跟邵昕棠打招呼套近乎,倒是讓正主兒於戰南受了冷落。
於戰南站在邵昕棠旁邊,看著他笑容得體,寵辱不驚的挨個應付每個人,心裡感到很驕傲。這個人是他的呢。
終於寒暄完了,邵昕棠的嘴角都要笑抽筋了。他發現這些人對他的態度和以前有所不同。上次他隨於戰南出去玩兒時,那些人雖然嘴上逢迎,可是眼神中帶著一種無所謂和輕視。而這次,這幫人態度殷勤,對待邵昕棠很是小心翼翼,邵昕棠甚至覺得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敬畏。
賽馬場的佔地極大,柵欄跑道什麼的修整的跟現代的私人賽馬場並不差什麼。邵昕棠看著場上被牽出來的的十幾匹成年馬匹,都高大壯碩,皮毛光亮,白的,黑的,紅的,還有雜毛的,看著都是難得一見的好馬。
馬場旁邊搭著的觀望臺一點兒也不簡陋,水泥像是剛剛砌好的,塗上黑白相間的彩條,看著簡單而莊重。
邵昕棠和於戰南被領著去了視角最好的位置坐下。每個人旁邊都有穿著統一制服的少男少女伺候著,雖說只是伺候茶水的服務人員,但乍一望去,沒有哪個不是水靈靈的好容貌。可見主人是用了心的。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於戰南旁邊伺候的就是個長得格外陰柔漂亮的少年,唇紅齒白,一笑嘴邊就浮現兩個淺淺的梨渦,看著單純又討喜。
可是於戰南看都沒看他一眼,還回過頭問邵昕棠押哪匹馬。邵昕棠覺得很可惜。
賽馬必然是有人投注的,也叫做賭馬。這是除了看賽場上激烈的賽馬外,另一個吸引人的亮點。
於戰南翹著二郎腿,姿勢隨意的靠在椅子裡,笑著對邵昕棠說:“你選吧,看押幾號。”
“還是輸了算你的,贏了算我的?”邵昕棠一邊觀察著底下的幾匹馬,一邊說道。
“憑什麼?”於戰南挑了挑粗黑的眉毛,跟他玩鬧的說:“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那誰給你押!”邵昕棠意興闌珊的收回目光,看向那個更像地痞的男人一眼。
“贏了算你的也行……”於戰南笑的邪惡的說:“但是輸了得我說了算。”
這個精/蟲入腦的男人!邵昕棠想了想,淡然的說了句:“行!”
“那一言為定!”於戰南一下子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押上了半箱的金條,他真的很想輸……
第42章:又見
邵昕棠要求下到場地去近距離看看。於戰南興致匆匆的非要陪著他去。
其實這次於戰南的如意算盤必然要落空的,上輩子邵昕棠曾經迷上過一陣子賭馬。嚴峰為此每天手把手教他,從看毛色,腳力,蹄質,比例,……各個方面來權衡一匹馬是否是好馬。當然,這其中還要考慮騎師騎技。後來嚴峰為了討好他,還特意在郊區買了幾公頃的土地,給他建了個小型馬場,經常陪他去遛馬。所以邵昕棠騎術也是非常了得的。
於戰南見邵昕棠親暱的挨個馬摸摸,還跟平日養這些馬的人交流,問一些切中要害的問題,使得養馬人都對他另眼相看,開始慎重的回答他的問題。
直到邵昕棠選了7號的那匹栗色的純血馬,於戰南的小希望一點點落空,他不死心的問邵昕棠:“確定了嗎,不再好好看看?”
邵昕棠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的走回觀望臺坐下。那小表情中透著一絲志在必得的小神氣,看得於戰南心癢難耐,恨不得給他就地正法了。
直到比賽開始了,邵昕棠仍然沒改變決定。於戰南垂頭喪氣的坐在觀望臺上,都不用看,也知道邵昕棠贏定了。因為那也是他看好的唯一一匹穩勝的馬。他本來還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