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心裡怎麼想的,誰都不知道。 但傻柱看到後,一掃被那些人陰陽的鬱悶,馬上笑開了花。 秦淮茹能為他改變,這樣的秦淮茹,更加的讓他著迷。 賢妻良母的做派,風流討巧的姿態,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呢。 他瞪了一眼剛才嘲笑他的那些人,然後再次笑臉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抿嘴對他一笑,笑的傻柱變成了傻豬,只顧的呵呵笑了。 許大茂看著傻柱的笑,就看不過眼,在安全範圍內對傻柱哼了一聲:“戴綠帽子戴的挺爽了,傻柱。” 傻柱瞪他:“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再說了,誰知道真假,可以後,你們誰再膽敢打秦姐的主意,別怪我翻臉無情,秦姐以後就是我媳婦。” “哎呦,這還沒結婚,沒領結婚證,就說是你媳婦了啊,這要是之前算什麼,無媒苟合,姦夫淫婦,好像你們現在做的多偉大一樣!” 傻柱的拳頭再次握起,怒目而視:“滾!老子早晚和她結婚,你管的著嗎?記住,你再敢打秦姐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許大茂翻著白眼:“切,好像誰沒摸過一樣,我還不稀罕摸了呢。” 這句話可將傻柱氣壞了,他聽過秦淮茹的一些花邊新聞。 但現在他已經真的不在乎之前的花邊新聞了,畢竟那是之前,秦淮茹還不是他的媳婦呢。 現在是他的媳婦了,他當然在意了,許大茂再這樣說,他就難以忍受了。 之前不是他媳婦時候,秦淮茹說許大茂對他有不良居心時候,傻柱還整過許大茂呢,何況現在是他媳婦了。 這是傻柱認定的媳婦,怎麼也不可能任由許大茂編排。 傻柱衝過去就要揍許大茂。 許大茂站的位置就是和傻柱保持在安全範圍的,所以一看傻柱有所動作,許大茂立即開跑。 同時大喊著:“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傻柱打人了。” 易中海是聽到傻柱說的,要將秦淮茹當媳婦,心裡咯噔一下,就知道,以後要想在弄秦淮茹,就極大的不便了。 不管傻柱是否和秦淮茹結婚,但現在認定是他媳婦了,自己再動,一旦被傻柱得知,真的可能和他翻臉。 傻柱這個人,易中海再清楚不過,朋友妻不可欺,即便是一大爺這樣身份的,被傻柱認定了是爹的替代品的人,若是欺了他媳婦,那也是要拼命的。 肯定就不會認他為長輩了。 那麼易中海的養老計劃肯定會泡湯。 可享受過秦淮茹滋味的易中海,怎麼願意就這樣將秦淮茹拱手相讓呢。 他大吼一聲:“傻柱,再鬧騰,院子裡的雪鏟不完就都歸你幹了啊。” “傻柱,站住,再不站住,我可生氣了。” 一聽易中海說要生氣,傻柱這才站住,指著氣喘吁吁的許大茂叫到:“許大茂,早晚我揍你,你等著,孫子!” 說著,再次拿起鐵鍬,開始拼命剷雪。 傻柱這樣好,就是幹活的時候,是一點假也不摻的幹活,一個人幹活,有時候可以頂兩個。 易中海瞪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身體一哆嗦,不敢再看傻柱了。 她知道易中海肯定還會和她沒完,這件事,她還不好和傻柱說。 一來,說了傻柱不一定信,可能會去易中海那裡對證。 易中海老狐狸,肯定會各種理由證據的說服傻柱,甚至還會和傻柱故意生氣,說傻柱不信任他。 二來,易中海的陰狠,真的得罪大了,沒準,她也會和賈張氏一樣,煙消雲散,卻查不到是誰動的手。 那樣,她豈不是害了自己了。 所以,她一時半刻不敢告訴傻柱。 可不告訴,她實在是不甘心,只要是易中海沒有放棄對她的佔有心思,就很可能會趁著傻柱不在,再次侵犯自己。 那樣,自己就很難掙脫開這個惡魔。 對,易中海現在在秦淮茹眼中就是惡魔。 賈張氏和他好了幾十年,到最終,卻死在了易中海手裡,估計賈張氏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誰的手裡的。 這就是易中海的可怕之處。 到時候,要是被他弄死的話,即便她秦淮茹知道是易中海下手的,到時候別人知道嗎? 還不是和賈張氏一樣死的不明不白啊。 秦淮茹默默的掃雪,一邊掃著一邊想著主意,卻沒能想到有啥好主意。 傻柱卻以為秦淮茹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