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立即答應:“我是你的女人,我肯定不找別人。” 這也是秦淮茹的心裡話,她現在手裡有了一筆錢,再不會為了一頓飯就讓男人佔便宜了。 傻柱的錢賺的多,也捨得給,跟著傻柱沒壞處。 並且傻柱容易控制,那個徐來臨,不容易控制。 徐來臨肯定也錢多,但不容易控制的人就怕不好收場。並且現在許多人知道了她和徐來臨的事情,以後恐怕不好在一起了。 現在先穩住傻柱再說。 傻柱聽了秦淮茹的話心裡滿足了。 秦淮茹想著,徐來臨的事情還解釋不解釋呢,但感覺到傻柱的大手來回遊移,她就知道,沒啥必要解釋了。 兩個人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傻柱的心也發生了變化,將秦淮茹納入了媳婦範疇,而不是外室位置。 窗外居然下起了雪,晶瑩剔透的雪花飄飄灑灑,人間一片潔白。 第二天,卻放晴了,大太陽晃的人刺眼。 四合院裡的人早早起來,開始清理路面的積雪。 “昨晚下雪可真不小,瑞雪兆豐年,今年肯定是個好年頭。” “是呀,是呀,就是天氣有些冷了。” “正月十五雪打燈,這都過了十五了,雪站不住,晚上估計可以看看雪打燈場景,明天就該化了。” “快點剷雪,鏟完了就上班呢。” 傻柱乾的熱火朝天,腦袋冒著熱氣。 有人就笑著說:“傻柱,你現在真的是白天晚上都有勁兒啊!” 傻柱想到昨晚秦淮茹的表現,嘿嘿嘿的笑了:“別的沒有,我有的是勁兒。” 年輕人之間,喜歡開玩笑,又有人問:“秦姐的滋味真的那麼好嗎?我都想試一試了。” 傻柱本來還笑著的臉,頓時繃直了,十分嚴肅的告誡:“我可告訴你們,以後都不許打秦姐的主意,她是我媳婦。” “切,還你媳婦,前天徐來臨還和她滾在一起呢,哪裡就是你媳婦了?” 傻柱啪的一下扔了鐵掀,怒瞪對方:“你再滿嘴胡沁,我可不客氣了。” 對方比傻柱小了幾歲,年輕氣盛,被傻柱懟的下不來臺,也扔了鐵掀,挽著袖口:“你能怎麼不客氣,當了王八,還嫌顏色是綠的嗎?” 傻柱哪裡是能忍受嘲諷的人,誰敢嘲諷他,他必定物理攻擊過去。 拳頭幹嘛用的,硬了就要去揍人。 傻柱的鐵拳奔著青年人打了過去。 青年人也不含糊,一個四合院住著,知道傻柱是啥脾氣性格,招惹他肯定需要付出代價,就是要防著捱揍。 他直接快速躲了過去,一溜煙就跑。 知道不是傻柱的對手,就是快樂快樂嘴,和許大茂是一個型別的。 “紀曉飛,有本事你站住!” 紀曉飛才不會站住呢,傻了啊,傻柱戰鬥力如此強悍,嘲笑他一番,解解氣就行了。 真打可不能,要不然準會揍得滿身青紫,外加那個不可說的地方疼上幾天。 傻柱在後面追,易中海斷喝一聲:“傻柱,幹活,大早上打架幹什麼?” 傻柱到底是聽易中海的話,站住了,指著跑遠了的紀曉飛說:“你等著!” 紀曉飛知道傻柱站住了,就剎住了腳步,轉回身,對著傻柱做著鬼臉:“我等著呢,你追過來吧!” 傻柱氣的就想繼續追過去。 易中海再次喝止:“幹活,幹完了上班!” “紀曉飛,別淘氣,這些話是你該說的嗎?好好找個媳婦比啥都強。” 紀曉飛同樣懼怕易中海,頓時也不說了,只是小聲嘟囔:“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啊。” 然後拿起掃帚開始掃雪,和旁邊的小年輕嘀嘀咕咕:“你說,秦淮茹是不是滋味特別好,要不然怎麼迷的傻柱要死要活的,還說是他媳婦,只是要娶了他嗎?” 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說起這個來就葷素不忌了。 “我看一定是,秦淮茹肯定是很騷,要不然也不會迷人。就是可惜,我不能去試一試,嘖嘖!” “是呀,就那個身段,那個臉蛋,那個風騷勁兒,要是我有機會,肯定會......嘿嘿嘿。” 這幾個小年輕都還是壞笑,同時瞟著另一頭在掃雪的秦淮茹。 有些家長就看到了,走過來對著自家的孩子就是一頓爆慄:“好好幹活,眼睛再亂瞟,給你挖出來。” “人要學好,不能學不三不四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