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芙芷冷哼一聲道:「如果我怕你殺人滅口,早就把字據呈交政府!」
她雙手在賭檯上輕輕一按,十指箕張,居然把塗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堅硬的檯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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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氣,正聲問道:「你難道有把握贏我?雪姑娘,出來跑江湖,說話可要算數!單就牌面看
,我巳經贏定了,莫非你還有其他奸謀?」
雪芙止詭譎地一笑,答道:「底牌沒揭,怎能斷定輸贏!」
炳叔哈哈狂笑,雙眼逼視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兒女,大家一言為定,輸了可不要耍賴!」
他嘿嘿冷笑著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著雪芙芷續道:「世侄女,你以為自己用掩眼法換走我的底
牌我就不知嗎?這種偷龍轉鳳的微末之技如果瞞得了我,那我炳叔這間賭場早就拱手獻給別人了,還能稱得
上甚麼賭紳!」
說著,揭開底牌往臺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屬於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臉登時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幾乎凸了出來。她偷龍轉鳳換走炳叔的底牌梅
花Q,本以為自己叄條A必嬴無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了。
而更奧炒的是,兩家的底牌恰好對調了,她手上揭開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來,自己的一樣A就輸給
炳叔的叄條Q了。
這時,雪芙芷雖然惱怒,卻不能不暗歎自己技不如人。
『薑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不錯,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佔了炳叔的瞞天過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話說死了,自然不能後悔,惟有頹喪地嘆道:「好,我技不如人,認輸了!字據屬於你,我的
人亦屬於你。你想怎麼玩我,羞我,我只好認命!」
炳叔接過字據運動掌心,再望空一拋,字據登時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飛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個眼色,派牌女郎知機識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雞地頹然坐著,炳叔把臺上的籌碼往她正前一推,沉聲說道:「你亦穿衣服走吧,這些籌碼,
你拿去兌換成現金帶走,算是我對你和令尊的一點補償。」
哪知道雪芙芷卻憤然說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邊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諾,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還給你!」
說著,就揮手往自己的天靈蓋拍下!
炳叔抬手往她手臂上一格,嘆道:「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豈不是暴珍天物?好,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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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獻身給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譏笑為無膽匪類。你雖善使毒,卻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說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僕性奴。現在,先讓我陪你洗澡,你
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機徹底搜查。」
這句話已經說得明顯不過,她的全身上下前後每一個部位,每一個孔兒,都願意給炳叔檢驗,狎弄。
炳叔口中雖然不怕,但心中仍滿懷狐疑,聞言正中下懷,就手拉雪芙芷進入廂房浴室。
雪芙芷為了讓他放心,校好浴缸水溫後,就邁腿跳進浴缸,手執花灑,兜頭淋下,又唧了些沐浴露搽在身上
,雙手捧看Ru房揉搓。
跟著,連腋窩,肚臍,下陰都細意沖洗。
這時炳叔亦已脫去衣服跨進浴缸,雪芙芷擁著他膩聲道:「炳叔,麻煩你老人家幫我沖洗臀部肛門吧,我不
大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