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陰裡流血不止,就會不動聲色地以枕頭墊高玉臀,徐徐搖動臀部,使男人的並頭頂住|穴心深處,然後驅
使陰肌夾迫陽物使輸梢管閉合,再拔下發髻上如金簪之類的針狀物猛扎男人臀部。男人受痛,筋肌收縮,精
關立即閉鎖。可是,我卻有點奇怪……」
他凝視蓿雪芙芷,突然沉吟不語。
雪芙芷靜靜地聽著,心念電轉,追問道:「炳叔奇怪甚麼?」
炳叔眨眨眼,淡淡說道:「我奇怪孫先生向來體魄強健,斯文冷靜,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病症?嘿嘿,或許
是他剛才同姑娘你一場對手,聚精渴慮所致。」
這時,派牌小姐一直怔怔地站在賭檯旁邊,傾聽著炳叔像講古一樣細說男人的離奇性病。
小女孩又害羞又好奇,似乎聽得入了神。
炳叔望都不望她一眼,只對雪美芷續說道:「說起來真的要多謝你,莫講孫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普通
人在我的賭場裡面出了事,如果驚動警察局,那就不好了。」
雪芙芷說了句謙虛話,見夜已深沉,就站起身想告辭,炳叔挽留道:
「雪姑娘請別急,我聽說你的賭技精湛,很想領教領教。雪姑娘既然是道上人,自然會明白『技癢』的道理
,大凡心上所好遇到高手,譬如學武遇到名家,或奕棋遇到高明,都會渴望相互切磋一下。相信雪姑娘一定
不吝指教吧?」
雪芙芷只好再坐下,心中暗道:「這老狐狸說了這許多話終於談到正題了!」
當下,她便笑口盈盈地答道:「炳叔乃是賭界老前蕈,環顧整個臺南,恐怕難覓敵手。要不然,又怎能當上
這豪華賭場的老闆?如今你這樣吹捧我,實在使我非常汗顏。不過,炳叔既然想指教提點我這個後生小輩,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卻之不恭呀!可惜,我的賭本不能與你相比。」
炳叔曖昧地笑了笑道:「雪姑娘別客氣,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雪姑娘一個女孩子,能夠殺敗孫,李
,林,朱這四位高手,自然身懷絕技。嗯,很好,很好,我不但對你的賭術很欣賞,對你的人亦很欣賞。」
雪芙芷聽他語帶雙關,心道:「老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於是,她冷靜地淡淡答道:「不知炳叔要怎樣賭法?我這裡的籌碼共是九千五百五十萬新臺幣,比炳叔你這
間豪華賭場可是差天共地,無法比鬥。」
炳叔陰鷙的眼睛開始亮出光 ,笑道:「雪姑娘籌碼雖不算多,但你的人可很值錢呀!」
雪芙芷正要他說出這句話,她花了大半夜時閒,甚至犧牲色相被姓孫的所玷汙亦在所不計,為的就是炳叔這
句話。
她孤身獨闖龍潭,先戰敗炳叔身邊的四大高手,繼而用裁在手指上的含有劇毒春藥的鑽石戒指紮了孫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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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一下,使他中了催|情毒藥而棒棒淌出精血,為的就是要引炳叔這隻老狐狸出來!
而引他出來的目的,就是存心以自己的身體和生命和他豪賭一場,因為她和他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然而,炳叔對於雪芙芷的用意還是懵然不知。
他只知道,來者不善,孫先生中毒顯然是雪芙芷下的手腳。
但他對雪芙芷為甚麼要施此毒手,卻還是琢磨不透。
他沒有確切證據,所以寧被雪芙芷誤會他好色。
亦決定用賭來留下她的人,用賭來解決一切懸疑。
他有信心和把握,因為他是雄霸臺南的賭神!
雪芙芷雖然心中雪亮,卻佯作不知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