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雲道:“如今臨著我了”。就揭起第二張,見一個婦人睡在春榻頭上,男子立著,把他雙腳放在肩頭,
兩手抵住春榻,用力推送,叫做“順水推船”之法。香雲也把酒牌呈過了堂,就睡在春榻上去,與未央生摹
仿成式。他那個浪法,更比瑞珠不同,順水推船既容易推,則順船之水也容易出,船頭上的浪聲與船底下的
浪聲一齊澎湃起來,你說好聽不好聽?
花晨往常竊聽騷聲都是暗中摸索之事,何曾看見這快活頭上。如今見了,那種淫興比往常咳嗽的時節更不
相同,大有不能姑待之意。等得香雲滿數之後,就立起身道:“如今輪著令官了。”就把一隻手取牌,一隻
手插在褲襠,先去解帶。及至揭起第叄張一看,不覺驚慌失色,對眾人道:“這一張是用不得的,只得要別
換一張。”香雲姊妹叄個一齊鼓譟起來,先把餘下的牌藏在一處,然後來看這一張。
原來就是“奴要嫁”的故事,婦人聳起後庭,與男子幹龍陽的套數。為甚麼這等湊巧?多少牌揭不著,偏
揭這一張?原來就是他姊妹叄人商量出來的計策。料想他叄個畢竟輪著一個洗牌,就把這一張做了計號,要
分與他。誰想他又預先號令出來,眾人居先,令官落後,所以瑞玉洗牌的時節就把這一張放在第叄。如今恰
好取著,這也是他驕傲之報。
叄個看過了牌,就催花晨脫褲。花晨抵死不肯,道:“求列位公議,這一樁事可是做得麼?況他那一件東
西,可是做得這一樁事麼?大家想一想就是了。”叄個道:“這個說不得,若是我們揭著,你可肯饒恕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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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況且不許換牌的話,又是你說的。牌上的方法,只有你爛熟。你既知道這張用不得,何不預先除出這一
張?如今揭著了,還有甚麼說?快些脫褲,省得眾人動手。”又對未央生道:“好個監令官,為甚麼口也不
開,手也不動?要你何用?”未央生道:“不是監令官徇情,其實我這件東西,他後面原當不起。還要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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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罪之例,等他多吃了幾杯酒,當了這事罷。”叄人道:“你這句話,只當放屁!若是吃酒當得幹事,我們
起先只該吃酒,不該幹事了。那個是不顧廉恥,肯脫衣服在人面前出醜?”
未央生見他說得詞嚴義正,無言可對,只得求眾人道:“如今我也沒得說,只求刻令開一面之網,不要求
全責備,等他脫下褲來,略見大意罷了。”香雲、瑞玉還不肯依,要與尋常幹事一般,瑞珠紫一紫眼道:“
只要見得大意也就罷了。難道定要盡法不成?”未央生道:“這等還易處。”就伸手去扯花晨,替他脫褲。
花晨執意不肯,被未央生苦勸不過,低頭喪氣,只得曲從。就把褲子解開,伏在春榻頭上。未央生取出陽物
,抹上涎唾,只在肛門外面抵得一抵,花晨就叫喊起來。正要立起身子不容他幹,誰想這班惡少安排叄雙毒
手等他。起先紫眼的話,是哄他脫褲,等他脫了褲子伏上春榻,就一齊走上前去,捺頭的捺頭,封手的封手
,莫說立不起,就要把身子動一動也不能。更有一個最惡的,躲在未央生背後,等他抵著肛門的時節,就把
未央生的身子著力一推。那陽物竟推進了半截,又把住未央生的身子,替他抽送。花晨就像殺豬一般,大聲
喊叫“饒命”。未央生道:“人命相關,不是當要的事,饒了他罷。”眾人道:“他起先說令官與眾人不同
,不論次數,直要丟了才住,如今問他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