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婦人裡面更有容易打發的。”花晨就應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我是婦人裡面第一個難打發的。若不到
一二千抽不得我丟。就是到了一二千抽,我要丟的時節,也要費上好些氣力,不是這等抽送就弄得丟。”
未央生道:“你既有這樣本事,為何方才這一遭容易打發?難道是假丟,騙我不成?”花晨道:“不是假
丟騙你。有個原故,因我十幾年不見男子,慾火甚盛。及忽見你人物又標緻、本錢又壯大,心上歡喜不過,
所以才塞進去,那陰精不知不覺就出來。這是我自己丟的,不關你抽送之事。你不信,只看這一次,就不比
方才了。”未央生道:“原來如此。你方才的話,我還有些不明白。你說到一二千抽,也要費好些力氣,不
是弄得丟,這一句說話,真正難解。莫非除了抽送之外,還有別的幹法不成?”花晨道:“幹法不過如此,
只要加些助興的功夫,或是弄出響聲,或是說起騷話,使我聽得興起,方才會丟。若是底下沒有響聲,口裡
不說騷話,就像與啞男子幹事一般,有甚麼興趣?隨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陰精也不肯來。只是一件,我的丟
法與別人不同,竟要死去一刻時辰,方才得活來。我預先對你說明,你若見我死去的時節,不要呆怕。”
未央生道:“這等說來,竟要強雄健壯,極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丟。我的精力算不得頭等,也還是二
等前列,或者能應付你。但不知你亡過的尊夫,精力何如?”花晨道:“他的精力算不得二等,只好在叄等
前列。他當初也極愛偷婦人,做了許多傷倫之事。他嘗對我說,別人的陰滬都是肉做的,只有你的是鐵打的
,千方百計再弄不丟。就想出許多助興之法,煽動我的慾火,後面幹起來也就容易。不論一千二千,只是心
窩快活就要丟了。”未央生道:“這等話說,那些法子是怎麼樣的?”花晨道:“那些法子極容易做,做來
也極有趣。不過是叄件事。”未央生道:“哪叄件事?”
花晨就唸道:“看春意、讀淫書、聽騷聲。”未央生道:“‘看春意’、‘讀淫書’,這兩件事我初婚的
()
時節都曾做過,果然是有趣的事。至於‘聽騷聲’這件事,不但文字不曾做過,連題目也解說不來。怎麼叫
做‘聽騷聲’?花晨道:“我生平及喜聽人幹事,可以助我的興動。當初先夫在日之時,故意叫他偷丫鬟,
又要他弄得極響,幹得極急,等丫鬟極快活不過,叫喚起來。我聽到興濃之際,然後咳嗽一聲,他就如飛走
來,抱我上床,把陽物塞進去,狠舂亂搗。不可按兵法,只是一味狠野戰。這等幹起來,不但裡面快活,連
心窩裡都快活。只消七八百抽,就要丟了。這個法子比看春意、讀淫書更覺得有趣。”
未央生道:“這種議論甚是奇暢。只是一件,依你方才說話來,尊夫的精力也在單薄一邊,怎能先弄丫鬟
,後幹主母?而且起先又要弄得極響,幹得極急,飛搬過來的時侯,一定是強弩之末了,怎麼又能再肆野戰
?這事我還不能信。”花晨道:“起先不要他幹,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後來野戰,也要央他接濟。不然,那
裡支援的來。”未央生道:“那代庖的人我知道了,莫非是一位姓‘角’的麼?”花晨道:“然也。這件東
西,我家裡最多。今日我和你初交,料想不到難丟地步。明日干事,就要用到此法了。”
未央生聽了,也就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戰,亂來舂搗,抽了數千,自然從陰滬快活到心窩裡去。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