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了半天,也沒再聽到動靜。
&ldo;相公?&rdo; 顧琰沒臉沒皮地叫了一聲。
鞋底觸碰地面,聲音不重,但是在寂靜無聲的屋子裡卻顯得特別突兀。就好像原本踮著腳竭力不發出聲音的小偷忽然被人撞破,帶著一種踉蹌和無措。
這貓還挺矜持?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的?
顧琰心中狐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那黑貓大王靠近。再這麼下去天都要亮了,要是被步渝發現可不得了。
這麼一想,顧琰索性從床上站了起來,他掀不開蓋頭,只能麻溜地脫掉自己的外衫:&ldo;相公,人家等你這麼久,你難道想讓人家獨守空閨嗎?&rdo;
顧琰一邊說,一邊循著方才的聲音往前撲,動作之饑渴騷氣十分慘不忍睹。然而等他好不容易抱到人之後,卻發現有哪裡不太對。
怎麼會沒有一點酒氣?剛才明明還喝得一團爛泥?
&ldo;你……&rdo; 顧琰試探性地往那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那人的身體瞬間僵了下,隨後大力桎梏住了顧琰的腰。
顧琰的心沉了下來。
黑貓族的弱點在他們的臀部,那裡有一處隱秘的穴位,一旦點住可以限制它們的行動,可是剛才,他明明用力拍了,這人卻好像絲毫不受影響。
&ldo;你是誰?&rdo; 顧琰不騷了,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可惜有些事由他開始,卻由不得他結束。那人三兩下就制住了顧琰,將他一路壓到了床上。
力氣還挺大?!
顧琰的雙手被那人交疊摁住壓在頭頂,只有腰部以下有殺傷力。他的眼睛被矇住,多重限制下反而激起了他的瘋勁,他一側身,蹬著兩腿直接夾住那人的腰,嘴裡還不停嚷嚷:&ldo;救命啊!非禮啦!&rdo;
庭院裡的牛鬼蛇神早就喝成了一團,聽到了也只當是小夫妻閨房之樂。
上衣被那人擼開,顧琰這回是真急了,他可一點都沒打算把貞操交代在這兒,顧琰無奈,隔著喜帕去咬那人擼開自己上衣的手。即使含著一嘴布,顧琰對這一口的殺傷力也十分有信心。
骨頭不斷筋也得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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