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西搖了搖頭。
我說她叫李婉婉,她說過她少年時便傾慕與你。
我確定李側妃是有身孕的,我回去之後便把手上的寶石手釧脫了下來,看來以後不用再戴了。
“送走了嗎?”我問父親留給我的侍衛。
“出城了,她這一輩子也不敢再回來了。”
她比我幸運,我永遠也無法離開。
那盒點心裡只有一塊是被我換過的,她未出世的孩子不論是誰的,都是無辜的,我願意給她一個活的機會。
皇后娘娘源源不斷的往太子府送人。
可惜的是,一個懷孕的都沒有。
皇后娘娘對我越來越不客氣:“你自己肚子不爭氣,還成天霸者西兒。”
我:“……”
我:“臣妾也是常常勸著殿下要雨露均霑,可他就是不聽呀。”
“你!”
我可憐兮兮:“涼涼,臣妾真的勸了。”
太子這邊沒有子嗣,定王那邊也沒有子嗣,兩邊都不拿著子嗣說事,算是稍稍減輕了我的壓力。
看來我那時候猜得沒錯。
這倆,一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