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會沒入國庫。”
蕭風奕微點頭,“如此也算有件好事,北境募兵的軍餉有了。”
與己有利要懂的迴避,顧露晚道,“陛下諸事繁忙,臣妾就不多打擾了。”
蕭風奕挽留道,“皇后腳傷剛愈,走來走去多有不便,何不宿在北玄宮。”
顧露晚笑起來,帶著些許調皮道,“就是因為方愈,才要多加鍛鍊,不然如何好徹底。”
蕭風奕寵溺的笑笑,不再挽留。
顧露晚帶著斐然與青寧離開了北玄宮。
當行至一條岔路時,顧露晚停下對斐然道,“你去慈安宮看看太皇太后。”
“現在。”斐然掃了眼青寧,見顧露晚沉下臉,她忙補充道,“奴婢這就去。”
昏暗的甬道上,少了一盞宮燈,一下暗了不少。
青寧執燈於顧露晚前側,仿若先與顧露晚在書房的對峙,從未發生過。
顧露晚看著她這般鎮定自若,誇讚道,“膽氣不錯,但事不過三,再不說你主子是誰,本宮就不再是虛張聲勢,你也會負了你主子的託付。”
顧露晚帶青寧去北玄宮,並不為揭穿她,而是表露自己的誠意。
縱然青寧真是蕭風奕的人,嘴長在她身上,她也可說是不相信他會如此對自己。
青寧頷首,“奴婢的主子是娘娘,往上論是陛下。”
顧露晚原以為她還要狡辯,又聽她往下道。
“不過往娘娘書裡夾紙箋這事,非奴婢聽主子吩咐,僅是清風閣長清於奴婢有恩,奴婢能力範圍內,幫上一幫。”
顧露晚疑惑道,“清風閣長清?”
青寧點頭,“奴婢無法向娘娘解釋,為何一個市井百姓要知宮中貴人的訊息,但請奴婢幫忙的,就是清風閣長清。”
所以這些人,都不知自己幫助的人,實際是齊王?
蕭風淺藏的有夠深啊!
顧露晚笑了起來,“沒什麼信不信的,以後也別夾紙箋了,被其他人發現,可沒本宮這樣的好脾氣。”
這是不追究了。
青寧有些傻眼,一時忘了往前,直等顧露晚走到她前面,她才抬腿跟上,“謝娘娘。”
這謝可不好當。
顧露晚想了兩日,姑且不說寬宥林邕是蕭風淺的意思,還是長清所求,這事辦起來就挺有難度的。
何以蔡國公府滿門都不放過,獨獨寬宥一個庶子。
在顧露晚還沒想到辦法的時候,三司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審定了蔡國公府的罪過,判定流刑。
顧露晚拿著蕭風奕給她拿來的結案摺子,失了神。
蕭風奕見狀問,“皇后可是覺得罰的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