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看上去有點勉強。
這個話題不管過去多久都會讓他本能地難堪片刻,時璨一抿唇,遮在圍巾之後聽上去模糊得很:「無所謂了。」
莉姐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她疾步靠近,身上濃重的香水味讓時璨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往旁邊讓開一步。察覺到青年的抗拒,莉姐沒再往前,只尷尬地笑了笑:「這樣啊……那就好,怪不得你要辭職。」
「上個月談好的。」時璨說著,戴著手套的指頭在電瓶車把手上摩挲。
「以後……」莉姐單獨和他一起時很少帶著舞池或者酒桌上的說一不二,言語間總有些懇求意味,「以後有空還是出來一起玩吧。」
崔時璨沒領她的情:「沒這個必要。」
話說到這個份上很多事不用再去追究,莉姐無奈地說好吧,像冷極了,轉身回去酒吧裡。她的背影纖細,但並不脆弱,很多時候時璨目送她,總覺得不安。
可他以後就不用再見到莉姐了。
他用力地眨眨眼,好讓自己精神些,開著小電瓶駛入孤獨的燈海。
回到住的地方後崔時璨已經困得不行了,他潦草地洗漱完,帶著「以後終於不用強行熬夜」的一點快樂癱在床上。
手機裡的未讀訊息還有幾條,最頂上的是紀月半小時前發來,喊他別忘了第二天去玩的時候順路幫自己買二十斤貓砂——貓砂太重,紀月扛不動——崔時璨回了個哦,把手機放在一旁,頭一歪,沒用多少時間就陷入沉眠。
翌日是週末,不用去診所上班。
崔時璨錯過了三個鬧鐘,最終被紀月的奪命連環call從被窩裡拽出來,腦子不清不楚地去刷牙,差點把剃鬚刀塞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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