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撫摸著自己成熟欲滴的身體,尤其是那些如沙丘般起伏的部位。閉著眼睛,她感覺很好。溫度適宜的水流,浸潤肌膚的同時,也使她內心朗潤起來。為何不再試一試呢?丈夫的需要,就是妻子的責任,也是妻子的義務。
她終於決定了,決定就在今晚豁出去,哪怕再度遭遇甚於窒息的恐懼。
歐陽蘭來到臥室時,範堅強瞬間就血脈噴張:神啊,實在扛不住了!
她旁若無人地走進來,然後背對著範堅強,在牆鏡前撥弄著溼漉漉的頭髮,而且穿得又少又性感:上面是一件貼身的白色純棉內衣,背部曲線消瘦玲瓏。下面是一方窄窄的白色小內褲,包裹不全的PP顯得格外彈性緊緻,尤其是兩半PP之間稍下的部位,居然隱約形成溝壑狀的摺痕。再順下,則是一覽無餘的兩條細長大腿,光澤如沫,白皙如脂——
這屬於什麼等級的誘惑?應該屬於可以讓男人瞬間鼻血四濺的超級誘惑,特別是範堅強這種早被**折騰到眼冒金星的男人。天哪!那婀娜搖曳的身姿,那半含半露的衣飾,那渾然天成的性感,無不催發著男人的澎湃**。
使勁地嚥了下喉嚨,範堅強趕緊掀開被子下床,順手拿起一旁的睡袍,徑直走向歐陽蘭。腳步很連貫,絲毫看不出今天剛出院的痕跡,他來到歐陽蘭身後,用睡袍一把裹住,趁機緊摟曼妙的細腰:“老婆——小心——受——受涼——”
歐陽蘭故作無知覺,繼續對鏡撥弄溼發:“什麼?你說什麼?”
範堅強加大摟抱的力度,將嘴巴湊到歐陽蘭的耳根:“老婆,我擔心你受涼,啵!”
這一刻,他沒有哆嗦,還趁機親了下歐陽蘭的耳根部位。
覺得癢癢,歐陽蘭掙扎了兩下,然後看著鏡子裡的範堅強,吃吃地笑:“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定沒安好心。老公啊,你先不要急,等我烘乾了頭髮,好不好?”
啥?等烘乾了頭髮?是說今晚有戲了?範堅強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
“老婆,你這句話,我等得太辛苦!”
說著,範堅強的手就不安分起來,從睡袍下面小心探入,竟火急火燎地撫摸起來。
這種背後撫摸,他以前從沒幹過。
一方面,歐陽蘭沒給過機會,由不得他放肆。
另一方面,歐陽蘭太兇蠻,他不敢如此放肆。
總之,範堅強今晚很放肆,放肆地信手為所欲為。
歐陽蘭也沒料到丈夫竟然會這樣放肆,渾身連續顫抖數下後,咬了咬鮮潤的嘴唇,拿起一旁放著的吹風機,自顧心慌意亂地整理溼發,索性無動於衷地由他為所欲為,甚至間或還閉下眼睛,或是輕輕低吟一聲。
於是,吹風機的噪音,已然成了一種適時的掩護,掩護著他們打破傳統,邁向完美而刺激的新鮮體驗。從這個角度說,吹風機的作用異常突出,有效遏制了新鮮體驗可能帶給雙方的不適感。尤其,是歐陽蘭。
思想決定行為,傳統女人的思想,決定著歐陽蘭的行為。
一直以來,她都堅持認為,夫妻生活真正的樂趣,在於可以造出一個可愛的小人來,而一旦造人成功,夫妻生活應該簡之又簡。至於潮人所言性趣,她不說嗤之以鼻,起碼無動於衷興趣索然。確切地說,歐陽蘭對於夫妻**,毫無興趣,毫無期待,毫無主動。更確切地說,她以為:**,就像醫書上所描述的那樣,是個蒼白而學術的概念,而方式只有一種(哪一種呢?你們知道的)。
在歐陽蘭的一再要求下,範堅強熄了燈火,然後激動萬分地摟緊被窩中的yu體,手腳並用地忙碌開來。他相信,今晚是美妙的,或許更是夢幻無比的。歐陽蘭緊閉著眼睛,原本溫熱的身體,在丈夫的撫摸下,漸漸滾燙起來。當親吻降臨時,她激動地渾身哆嗦,漸漸就開始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