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立刻收拾他?”顧靜曼有些訝異的道,鄭雙雙什麼性格,她當然知道,把她氣成這樣,還能憋住不發作?應該不太可能才對。
“別提了,有那機會,我早就動手了。”
鄭雙雙很是鬱悶的道,事情都鬧到護衛隊那裡去了,她還能怎麼辦,總不可能當著護衛隊的面動手吧?現在護衛隊的人緊緊盯著他們,她根本沒有找到教訓莫問的機會。
“這麼回事,你詳細給我說說。”顧靜曼笑著道,心中亦是有些好奇。
於是,鄭雙雙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給顧靜曼說了一遍,並且強調了有江谷淮的影子;她知道江谷淮的身份,既然是他企圖對莫問動手,那肯定有著什麼原因;此事現在看來,根本不是一起簡單的鬥毆事件。
“你說的那人倒是有點意思,貌似惹上了姜思胤。”顧靜曼笑了笑,驀然想到了之前姜思胤與江谷淮悄悄會面的一幕,裡面必然有什麼聯絡,想來又是那個花花公子惹出來的事情。
“跟姜思胤那個花花公子有什麼關係。”鄭雙雙疑惑的道。
“此事與我們無關,不用多管閒事,不過那個人倒是挺機靈,居然知道找你幫忙,他如何看出你能幫他的。”顧靜曼有些不解的笑道,正常情況下,一個男人幾乎不會想到去找一個女人幫忙,畢竟尋常的女人,根本發揮不出什麼作用。
“哼,他有什麼機靈的,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一個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後的男人,窩囊廢一個。”
鄭雙雙冷哼了一聲。
“他是不是窩囊廢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現在安然無恙,而且被人當了槍使。”顧靜曼笑道。
“大姐頭,你怎麼幫著一個外人說話。”鄭雙雙很鬱悶的道。
“給你一個教訓,以後什麼事情,都多留一個心眼。”
“好吧。”鄭雙雙撇了撇嘴。
“大姐頭,你們跟山口組的談判結果如何?”鄭雙雙問道。
“不怎麼順利,山口組的野心太大,不可能放棄華夏這麼大一個市場。”顧靜曼搖了搖頭。
“難道那山口組準備跟我們華東地區五大勢力火拼?”
鄭雙雙皺著眉頭道,雖然他們都是黑勢力,但卻很少會發生大規模火拼,因為大規模火拼意味著會死很多人,代價太大,影響也太大,任何一個黑勢力都難以承受的起。
現在殺人可是犯法,何況大規模的拼殺。
華東地區五大勢力血拼不起,山口組同樣也血拼不起,他們跨洋而來,付出的代價只會更多。
“血拼到不至於,山口組不會如此愚蠢,否則惹到一些惹不起的東西,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顧靜曼輕嘆了一聲,道:“雖然如此,但那也不意味著我們便能相安無事,山口組肯定會利用一些別的手段,無休止的跟我們折騰下去。”
“那現在怎麼辦?”鄭雙雙皺著眉頭。
“我們黑勢力中的老規矩——黑鬥!以死亡戰鬥分出勝負,如果山口組輸了,則十年內不踏入華東地區,所有人員全部撤走,不做任何小動作。但如果我們輸了,則必須同意山口組在華東地區販賣毒品的條件。”
顧靜曼眼中閃過精光。近年來,山口組把大量毒品運到華夏銷售,數量巨大,種類繁多;而且從扶桑國運過來的毒品,價格相對便宜,尋常人壓壓錢包,便能買得起,銷售量年年上升,吸毒者的覆蓋範圍越來越大,對華夏人民有著很大的危害,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徹底阻止山口組的行為。
之前,他們已經清剿了大量山口組在華東地區的販毒據點,不過作用不是很大,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而他們與山口組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深,已經發生了幾次火拼,繼續如此的鬧騰下去,代價誰都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