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別笑,這種事可找不到我門下來。劉院長可是給了期限和名額的。一年,兩個學生。如今時限未過,名額已滿,找我也沒用。”張硯一邊回答,一邊繼續看著擂臺上。
此時周耘已經一掌拍在對手的左肋上,直接將人重傷,接著又命中兩腳將人踹下了擂臺。下手也算挺狠的了。有軍伍上那些殺才的味兒了。看了看邊上樂不可支的周倉,必然就是他這個當老子的教的。
周倉看到兒子勝了一場,一邊叫好,一邊繼續對張硯說:“先生此話也不過擋得住一時而已。即便劉院長堅持一年的時限和名額,但一年後呢?怕是先生座下課項的門檻都要被踩爛吧?”
“明年?呵呵,周大人說笑了。一年事說一年事,今年尚未過完,哪裡知道明年的事情?萬一這門課項我只想開今年,明年不想開了呢?”
張硯笑眯眯的給了周倉一個完全沒想到的回答。
“啊?不,不開這門課項了?先生,這,這”周倉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一想到張硯向來做事就出人意料,還真說不準明年還會不會繼續開這門課項。
“可是先生,您要是真不開這門課項了,怕也不會安寧的吧?”周倉可不信聞到香味兒的人會因為廚子偷懶就放棄美食。想辦法讓廚子上灶不就行了?就算張硯如今在講武院裡,可想要一點不受影響也不可能。甚至劉仁川這個院長怕也不會讓張硯閒著。
“大人莫非忘了我是為何進講武院的?”張硯扭過頭來看向周倉,渾不在意周倉話裡話外的提醒。
“先生是說,壯骨丹之事?”周倉有些恍然。一年後壯骨丹的事情估計是瞞不住了。到時候比起這《藥煉皮肉之法》,壯骨丹自然要更加勁爆。講武院擋得住外面的紛擾,但同樣會有內部的紛擾襲來。如此算不算“蝨子多了不怕癢”?
其實何止是“蝨子多了不怕癢”,更是張硯在給自己加分量做防備。表現出善意,同時展現出能力,不至於讓人走極端。如此才能在各方力量中間尋一個平衡點出來。以此來給自己更多的成長時間和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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