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的局面。死角上的那片龜甲被鑿出來一個一尺直徑,深達半丈的凹陷。
按照身形比例,大鰲背上的龜殼至少有丈厚。但在這麼鑿下去,不出一頓飯的功夫就將被鑿穿。
而一旦失去龜甲的防禦,甲殼下面就將處處柔軟,四柄殺劍進去就是絞肉的環節,魂魄都別想有機會能跑出來。
再繼續咬牙堅持了一會兒,那種自己引以為傲的東西被人慢慢撕碎的心理壓力絕對可稱驚悚。特別是對於這隻大鰲來說還處在眼下這樣一種孤立無援且極可能早就被放棄的情況下,想要捨身硬抗更加難以為續。畢竟你死了也就死了,指望不了誰幫你報仇,甚至你的死都將不被任何人知曉。顯得蒼白且毫無意義。
“小子,住手!”
小子?
張硯死人臉上嘴角微微上扯了一下,似乎是在笑。只不過這笑容笑得著實讓人看了之後心裡發毛。這隻大鰲不是人,但同樣明白對方似乎根本沒有想法停手。
“住手!閣下住手!你儘管問就是!我都說!”
張硯這才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同時也還真就停下了劍陣的殺伐。但四柄殺劍還是隱了去,根本不給大鰲半分掙脫的可能。因為這裡到處都是海水,萬一給對方掙脫,逃入深海他又補救不及的話,豈非煮熟的鴨子飛了?
“先說說你一口一個禁地,這裡到底“禁”的到底是什麼?”這才是張硯最希望知道的。同時他也是第一次有機會在那隻“無形的巧合大手”的牽扯的同時針對這些巧合做一些自己的試探。
就好像提線木偶。以前沒得選,現在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選,但至少多出來一個可能。
畢竟木偶的下場不一定都是被細心呵護好生保養,也有可能隨便用一用,用完就扔掉。所以即便張硯看起來一直都心大,沒有對自己身上接連不斷的巧合多做動作或者故意牴觸。但那都是形勢所迫並非他就這麼慫。
大鰲縮了縮脖子,整個身子都貼在劍陣的最底部,然後結巴道:“這裡其實是一座監獄”
ps:不好意思,上午有一點私事耽擱一下。剩一章下午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