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完全機器化的聲音。
一整天了,排隊的人已經散去了許多,藍天天敲了敲自己的頸部,還真累。
“您是哪裡不舒服?”
拿起手上的毛筆,藍天天抬起頭,卻見一個衣著整潔,面相也乾淨,看起來並不像是乞丐的小夥子坐站在自己對面。
“小兄弟有何事嗎?”藍天天身軀皺著眉頭,自己那牌匾上寫著只接收乞丐啊,他看起來並不像是窮到要行乞的人。
“醫仙,我們家爺想請您去替他病,我們爺好可憐,病了兩年,現在病得越來越厲害了,他說這個地方空了。”小夥子見藍天天望向了自己,他如實述說著秦煜教給自己的說法,並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你家爺得的是心病,還有我只醫兩種人,好人與看得順眼的人,你們家爺應該請得起大夫吧,為何請我?回去告訴你家爺,心病我醫不了,叫他另請高明。”
藍天天示意著請來的藥店小夥計,叫他喚下一位。
“下一個……”完全機器化的聲音。
兩年相思苦,真相終大白(7)
小夥子摸了摸鼻頭,猶豫了一會,然後轉身離開去。
“爺,醫仙小姐說,您得的是心病,她無能為力。而且她只救兩種人,好人與看得順眼的人,她說您應該很富有,叫您另請高明。”那個小夥子把話傳達給了秦煜。
心病,她倒知道是心病;無能為力?相信只有她才能拯救自己了。
秦煜慢慢轉過頭再次望向那自己盯了一下午的人兒,可是那裡早已經散場,只剩下那幾個小夥計在那裡收拾著藥材。他只看到她的背影,與另外兩人,三人慢慢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突然秦煜直接從視窗躍了出去,嚇得當場的人不停的尖叫,著地後,他直接衝向了藍天天消失的路口。
這是一條三岔路口,秦煜站在原地旋轉著,他不知道要追向哪裡,她的消失,似乎又把自己靈魂都抽走了一般。
撫著胸口,秦煜無力的癱軟在路中央,突然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抽搐著;他捲縮起身子,顯得無比痛苦。
“王,王……”吳學謙趕了過來,見秦煜體內的盅毒突然又犯,他急忙從秦煜身上搜出了一個白玉小瓶,然後倒了兩粒塞入了對方口中。
扶起秦煜,吳學謙向其灌輸了內力後,他的臉色才慢慢緩和下來。失望地抬起頭,他仍然在找尋著那日日牽掛的身影。
“王,我們回去吧,王妃明天還會來義症的,您不是怕嚇著她嗎?為何要追出來?”吳學謙心痛的望著自己的主子,他要麼就不愛,要麼就愛的死心塌地,被他愛著,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何會追出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盅毒已經很久未犯了,今日為何犯得如此突然?”秦煜似乎在與吳學謙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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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相思苦,真相終大白(8)
說起秦煜現在的盅毒其實連他也叫不出是何種盅毒,據他的調查,對自己下毒的人是假的伍王妃,為何要對自己下毒?這似乎又與宮內那追殺天天的一高一矮兩個黑衣人有著莫大的關係,究竟是何關係,目前還在調查當中。
第二日義症。
藍天天今天又是一大早便來了,都仁與於汐珺又沒來,她才一坐下便又感覺到那道視線,朝著那視窗望去,這次她沒有發現預料中的星眸,難道是自己的幻覺?可為什麼會感覺有一絲絲的失望?
晃了晃腦袋,一定是因為知道離他不是很遠,所以才產生了幻覺。
“下一個!”與昨天一樣。
“哪裡不舒服?”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