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我們月銀,讓我們再等幾天,都沒趕上冬子成親,冬子,你可別怪二伯啊。”
二伯莫如河說著,還給莫子冬作揖,嚇的大堂哥莫子冬趕緊都椅子上跳起,就好像屁股底下著火一般,青璃突然就想到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神舟某號的運載火箭,點火發射的瞬間,捂著嘴笑了半天。
“老三,行啊,終於過上了好日子,咱娘還靠你醫好了病,我這做二哥的卻沒啥貢獻。”
“二哥,你說啥外道話呢,當年要不是你和大哥還有四弟那麼死命的做活,寒冬臘月去給人蓋房子,就為了讓我考秀才的時候能多有幾個銅板傍身,我能有今天嗎?”
兄弟兩個人說著以前的苦日子,又不停的唏噓,二伯一家在鳳陽城做工幾年,也沒攢下多少銀錢,二伯孃的爹身子不好,自家奶也臥病,賺的的銀子都給了兩位老人抓藥,孝順的很,真是自己一點都沒留。
“都是親兄弟,說那幹啥,你寫了信讓我們辭工,這不,我們辭工回來,恐怕以後還要三弟照拂。”
“二弟,你自己說都是親兄弟,那你還這麼客套幹啥?”
大伯是實在人,不興那文文鄒鄒的,想什麼說什麼,直接的很,讓二伯和自家爹樂的咧了嘴。
爹說了一些最近家裡的情況,也說年後開飯鋪的事,家裡有不少新鮮菜式,前段雞蛋布丁還賺了個五十兩銀子,飯鋪啟動的資金肯定夠用的,夥計賬房掌櫃,後廚,家裡人都能勝任,到時候賺的銀子就分成,因為要奉養爹孃,就給大伯家四成,青璃家和二伯家分三成。
“這,老三,我們就出點力,給點銅板就好,咋能拿分成呢。”
二伯連連擺手,親兄弟也不能佔自己弟弟的便宜,大伯更是不願意,他一個做大哥的除了有把子力氣,沒什麼出息,還要靠弟弟操心,冬子的親事,三弟就出了不少力,也沒少破費。
“大哥二哥,飯鋪還不知道啥樣呢,你們就別推脫了。”
莫如湖說著,就轉移了話題,問了問二伯一家在鳳陽城的情況,誰知道二伯嘆了一口氣,語氣充滿了惆悵,這大戶人家裡啥人都有,做奴才的都是逢高踩低,他家只是幫工又不是死契的奴才,不太得主家的喜歡,好在孩子孃的廚藝不錯,在灶間也能勉強過的去,青黛這麼多年一直在灶間打雜,眼瞅著都要過了成婚的年紀,還沒著落呢,自家也心急。
“青黛性子好,又能幹勤快,要什麼樣家找不到啊,別擔心,年後我們就託人打聽打聽。”
莫青黛生日很小,在臘月,所以現在才剛滿十五週歲,不求大富大貴,在附近找個殷實人家還是有的,其實之所以沒找到合適的,也是古代的人挑剔一些,覺得莫青黛沒有親兄弟幫襯。
“璃丫頭,過來上這屋呆會!”
屋外,二姐站在院子中喊了一聲,青璃本來還想聽聽鳳陽城的風土民情也被硬生生的打斷,只能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摸了摸頭,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後遁走。
“我就說吧,那個神醫的祛疤膏真的不錯,就是貴了些,這些年我也存了一點的銅板,可是離一百兩還差的老遠,我們璃丫頭真是好運氣,遇見了貴人。”
青璃一進屋,堂姐莫青黛就拉著她坐到炕上,仔細看她右臉上的疤痕,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線,不仔細看一點都明顯,約莫再抹上幾天就更看不出來。
青璃尋思,她用的可不是普通的祛疤膏,那是真正的神醫出品,並且她也是真真的見到了那個桃花眼的神醫,不過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堂姐,這次你回來就不會走了吧?”
“是啊,爹孃和我都辭了工,打算在村裡紮根。”
莫青黛家村裡也是有屋子的,和爺奶家離的不遠,那屋子有快一年沒住人,前幾天大伯孃和自家娘還帶著崔奶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