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看著老實,人也比較精明,本來還想著這麼能矇混過去,聽到張氏的汙衊,幾乎是雙眼怒目,臭娘們!果然是萬人騎的婊子,竟然把髒水潑到他身上!
“青天大老爺,小的就是張家村的村民,她是張氏,已經嫁給鎮上的酒樓賬房,上次小的在集市上碰到她,她約了小的今天來此幽會!”
“我呸!你也知道我嫁給酒樓的賬房,怎麼能看上你那種土裡刨食的!”
張氏說的滿嘴的唾沫星子,然後對著幾位官差露出討好諂媚的笑,從髮髻上拔下兩根銀簪子,求饒道,“只要放過奴家一馬,全依了你,這是點孝敬,幾位大人也能打點酒喝。”
張氏看到為首的捕快穿著有些不一樣,猜測他是頭頭,便仗著自己一身白嫩的面板拋著媚眼,然後用送上金銀之物,心裡想著或許能混過去,至於大壯,誰還管他死活。
“小娘們,你這麼騷,你相公知道嗎?”
捕頭邪邪地笑了下,用一個手指頭勾起張氏的下巴,看到她這張刻薄的臉,頓時沒了胃口,長成這樣,一看就是個剋夫的,白瞎了一身細白的嫩肉。
“把這兩個人都給我綁上,帶回衙門!”捕頭一招手,幾個捕快直接拿著繩索上前,幾個來回就把二人捆了個結實,在捆張氏的時候還上下其手,不停地佔便宜。
王得財剛到了張家村不久,把事情一說,張氏的極品父母肯定不信,咬牙切齒的,最後被王得財直接拖來這邊,還不等三人尋找張氏,就看見赤身裸體的她被捆了個結實,身邊還有一個同樣只穿著一條短褲的男子。
“這不是咱村大壯嗎?”
說出這句話之後,張氏的孃親頓時覺得有些不妙,急忙捂住嘴,然後還小心的看看了王得財的臉色。
“你們看到了吧,不是我胡說吧,你們閨女就是個破爛貨,我今天就休了她,趕緊把彩禮都退回來,不然我就告到衙門去!”
“我呸,退彩禮門都沒有!”
張氏的娘和張氏基本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也是小眼睛高顴骨尖尖的下巴,不過面板有些黑,她本來是有些理虧的,自家閨女什麼樣,做爹孃也是有所耳聞,但是想要彩禮那是不可能的,自家可是要留給兒子娶媳婦用,吃到嘴裡的怎麼可能吐出來!
“呵呵,不給退?如今人都被官差抓了,我還怕什麼丟臉,直接告到衙門去!”
“你告啊,隨便你!我們和她解除關係,就當沒生過這個閨女!”
張氏的爹爹也點點頭,認同的說道,“老婆子,這賠錢貨我們就不管了,總之也找不到我們頭上,走,家去吧!”
張氏的爹孃一扭身,轉頭走了,讓王得財都瞠目結舌,論小氣還能有比得過他的,這是什麼極品爹孃?看是明擺著,此時誰沾上誰倒黴,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裝作不認識,讓趕車的掉頭直接回到鎮子上。
張氏和她的姘頭得了個什麼下場青璃不知道,此時她正在和二姐陪著莫青菊參觀院子,從一進參觀到二進,基本上裝飾一新的屋子都看了一遍,該帶著她看了看給她留著的屋子,讓莫青菊新鮮的不行。
從小在村裡長大,沒有幾次來鎮上的機會,哪能見到有錢人家的院子裡面是什麼樣的,一個個都是高門大戶,在莫青菊的心裡,那些有錢人都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在村裡,房子家最氣派的就是族長家的青磚大瓦房,可是她也沒進去過,只是在打豬草的時候遠遠的看一眼,心裡夢想著自家有一天能住進那種房子,但是家裡有下人,這是想都不敢想的。
給莫青菊準備的屋子在一進院子的廂房,都是莊戶人家,規矩也不大,沒分家之前一個大院都住過,所以也不外道。房間裡的傢俱都是前主家留下來的,搬來之後都重新漆了一遍,鎮上都是床榻,劉氏就買了統一的青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