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欣賞上面的字。
“那是我們少主的墨寶。”
“我燒了,不留痕跡。”
青璃撇了撇嘴,隨口胡亂的答上一句,解決了淳于魔頭這樁心事,青璃現在就想趕緊回家睡覺。
“咳咳。”方臉侍衛輕輕的咳嗽了幾聲,然後道,“我們少主叫你過去問話。”
“他不會自己來啊?”
青璃翻了一個白眼,淳于魔頭是方臉的少主,可不是她的,這麼大牌,但是想起拿人的手短,上次勉強還算替她解決了個麻煩,這才跟在方臉侍衛的後面。
雖然約好是在城西貧民區見面,但是青璃跟著方臉侍衛實際跑了很久,馬上都要出城,這才在一所民宅前停下腳步。
“到了?”
青璃累的氣喘吁吁,不停的擦汗,雖然會點輕身術,但是畢竟是體力活,和常年習武的人比不了,她還是一個七歲的丫頭,身體還沒有張開。
“恩。”
侍衛說著,門口有人開門,他這才摘下頭套,帶著青璃進到院子裡。
這院子的結構和自家鎮上的宅子差不多,不過看不到後院的樣子,前院沒有門房,一進門就是三間瓦房和東西廂房,樹上還掛著幾個燈籠。
“你乾的不錯。”
淳于諳從正房裡走了出來,即使是這種深夜,一身黑衣也掩飾不住他卓爾不群的風姿,渾身上下充滿凌厲的王者之風,稜角分明的臉好像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的,冰眸幽暗深邃,頓時給青璃很大的壓迫感。
“然後呢?”
青璃沉默一會兒,還是接了一句,這麼遠把她叫過來,不可能是為了這麼一句表揚吧。
“然後沒了。”
沒了?青璃突然想起一個笑話,是說太監的下面,沒了,結果淳于諳也這麼說,她想笑又覺得氣憤,臉上的神情一變再變。
“啊啊啊,是誰這麼吵,我怎麼聽見有女人的聲音?”
正房裡又出來一個白衣男子,毫無形象的抻著懶腰,他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散亂著披在肩上,卻有一種凌亂的美感,一雙好看的劍眉之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淪陷進去,高挺的鼻樑下,薄厚適中的紅唇卻漾著令人炫目的笑容,此刻正慵懶的靠在門邊,打量著青璃。
“小諳諳,她是誰,是侏儒嗎?練習的縮骨功?嘖嘖嘖,怎麼臉上還有一條難看的疤呢?這是戴的人皮面具?”
青璃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心中有千萬草泥馬狂奔,這個桃花眼的娘娘腔是在說她?侏儒?人皮面具?
“咦,小諳諳,這麵皮好像是真的,還有……”
白衣男子下了臺階走到青璃面前,低下頭和青璃大眼瞪小眼的對望一會兒,然後才和想到什麼似的,瞪圓了眼睛,指著淳于諳說道,“你,你,你剛才和她怎麼距離在三尺之內都沒有事?”
“嗚嗚,小諳諳,我等了你這麼久,這次知道你中毒還從京都不遠千里的追來,路上被劫殺差點丟去一條命啊,我容易我麼,你竟然選了個……”
桃花眼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小手絹,假裝抹眼淚,還低著頭小心的瞟了淳于諳兩眼,見他沒反應,上前湊上幾步,大鳥依人的就要往他懷裡鑽。
青璃終於想起這個風騷的倒黴蛋是誰了,那次和趙晚春去上香,那群黑衣人就是劫殺他的,害的她這個無辜的路人差點成了炮灰。
“三。”
桃花眼已經靠在淳于諳的肩膀上,神色帶著滿足,淳于諳不動聲色,只是嘴角輕微的抽搐的一下,這難得的鏡頭正好被青璃捕捉到。
“一。”
淳于諳話音剛落,一掌直接拍飛了桃花眼,直接把他甩到幾米外的大樹上,這動作絕不拖泥帶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