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湯,身體已經毀了,根本不可能有孕,她就是故意放出了訊息膈應許夫人,這許夫人也心知肚明,她如果捅破了,會被人說道,要是不揭穿,那麼以後也要防著被翠紋陷害。
“那許夫人能忍受?”
一手把持許府那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一個有孕的小妾通房,這種狠毒手段的婦人眼裡不揉沙子,她一定在等待機會。
“許夫人以翠紋有孕安胎不能伺候許老爺為理由,給許老爺找了好幾個貌美的通房,都是在人牙子手裡買的死契丫頭,賣身契握在手裡也不怕丫鬟不聽話。”
二姐青薔找了裝乾果的匣子,開啟放到桌上,抓了一把五香的瓜子,一邊說一遍磕。
“這大戶家是非太多,那許家就是報應,方家呢?”
青璃更關心李墨軒的渣爹方老爺,因為爹孃和爺奶商量著,等到房子落成擺酒請客的時候,正好正式讓李墨軒認親,也要有個名正言順的機會讓村裡人都知道。
“方家?還不是那個小寡婦趙氏,不知道打哪請了個神婆,說是他死去的兒子上身,說李墨軒命中帶煞,克爹孃,所以李氏剛生出他就身子一直不好,現在回到方家也會剋死方老爺。”
對於此類的說法,方老爺還真有些信了,不然的話怎麼李氏原本好好的身子,在生下李墨軒之後臥床不起,差點去了,他好好的小兒子也突然得了急症一命嗚呼,沒準說的都是真的。所以原本讓他認祖歸宗的心思也淡了很多,最近都沒來莫家要人。
“真真荒唐!”
青璃聽了生氣的很,最煩的就是相剋這一說法,村裡就有一個女娃定了娃娃親,結果沒等過門,對方就得了急病去了,愣說這個女娃克人,在村裡鬧了很多天才平息,而這個什麼也沒做錯的女娃,現在沒人再敢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都怕她剋死自家兒子。
“人在做天在看,這兩家都快成了絕戶,有什麼可說的。”
二姐青薔有時候這麼想,就不會埋怨老天不公平,她爹孃都是好人,家裡還能突然暴富,在家坐著都能天降橫財,也絕對是老天的賞賜。
快午時的時候,娘帶著富順採買回來,牛車上放了一車的炭,還有幾個新買的炭盆,天兒冷了,這炭的價格也上漲不少,多虧家裡有銀子,只是這樣一直只出不進,還真不是個辦法,劉氏採買的時候看著銀子花出去也心疼,不過這都是必要的東西。
富順忙前忙後的,把一車的炭放在灶間後面的庫房裡,家裡人用就去那邊取,晚上就可以暖和一些。
“這天真是太冷了,我讓你張大娘晚上燉點熱湯的,不然這菜炒出來就涼了。”
娘劉氏看了三姐妹一眼,最近大家都在前院吃飯,不然用食盒送到後院也會變的溫熱,不那麼好吃,晚上飯就燉上兩條魚,喝點新鮮的魚湯。
青璃打起簾子,看到富順在忙活個不停,現在他早晚都要在莫家,只等著天黑下來才回家,每天這麼折騰,家裡人出門都要坐牛車,慢的很,青璃特別想擁有一輛馬車,不然落雪的時候,牛就不愛動,從村裡到鎮上這段路要耽擱好久。
“娘,不如咱家買輛馬車吧?等下雪路就不好走,牛車真是太慢了!”
青璃偷看一眼自家孃的表情,見她臉上露出思考的神色,就覺得這事有門,再接再厲道,“有了馬車,咱家去哪都方便,就算去鳳陽城也不會耽擱很久,娘你去外婆家也快上不少。”
“咱家一直想買上一匹馬,在託人打後面的車廂,不過你爹說咱家蓋新房就夠扎眼了,再買馬車的話,在村裡……”
劉氏有些猶豫,自家還是很想低調的,畢竟有了不少銀錢,也怕被人惦記,那麼多的珠寶首飾,隨便拿出去一款都要值百兩千兩的銀子。
“娘,咱家在鎮上有新房,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