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這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都傳到了大周的邊關,現在在內室突然出現一個絕美姿容的少女,他愣了一下,看來,不是少將軍不近女色,是看不上普通的庸俗女子罷了。
“少爺,張侍衛受了傷,身上還流血呢,您看……”
旺財說話吞吞吐吐,不安的揉著衣角,說完,還瞄了在一旁想要出門的青璃。
“少主,屬下無礙。”
張侍衛連連擺手,原本他們四名侍衛一同上路,不料路途上遭遇劫殺,是其餘三個侍衛拼命吸引的對方的注意力,好讓他能快馬到京都報信,他雖然受傷,卻不致命,想到另外三個兄弟,眼睛一熱,眼淚好懸沒流下來。
“少主,屬下這次回來,其實是出了大事。”
張侍衛的臉色焦急,看到青璃站在一旁準備出去,他頓了頓,不再說話,抬起頭看了自家少主一眼。
“青璃,你留下吧,又不是外人。”
淳于諳表情冷硬,眼眸又恢復瞭如鷹一般的銳利,只有和青璃說話的時候,眼中才有一閃而逝的溫柔之色,只是那神色變換的太快,來不及讓人捕捉。
“好吧,或許能幫忙什麼忙也說不定。”
青璃也不矯情,拉了一把椅子,倒了一杯水,遞給淳于諳漱口,剛才喝了那麼苦的藥湯,都沒吭一聲,她有些佩服淳于魔頭的自制力。
“是。”
不是外人,這麼說這位小姐就是未來的少夫人?張侍衛回答一聲,擦了擦頭上的汗,這才說道,“就在半個月以前,南方几個小國突然聯合起來攻擊大周的沐陽城,沐陽又是南邊的邊境,這些年少有摩擦,那些士兵都有些懈怠,其中還出了內奸,派人混進了將軍的大帳,下了毒,又兵圍沐陽城,這個訊息被壓下,傳不回來,屬下和另外三個侍衛……”
張侍衛說到此處,聲音也哽咽了,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幾個人把生還的機會留給自己,如今到京都只剩下他一人,南邊告急,其實也只是小打小鬧而已,最關鍵的在於自家將軍身上的毒,還有軍隊所需要的糧草。這麼多年,大周已經不重視南邊的邊關大軍,給的軍餉遠遠不及,這些士兵也過慣了散漫的日子,擅離職守,欺壓百姓的事也屢見不鮮。這是自家將軍第一次被派到南邊鎮守,正在整頓軍紀,竟然一時不察,遭了毒手。
青璃用杯蓋碰著杯壁,發出清脆的響聲,張侍衛的意思她明白,也就是說淳于諳的爹淳于將軍現在是中毒,而邊境告急的事情,弘德帝還沒得到訊息。
她從來都是聽說南部幾個小國富庶安穩。在大秦的邊關,多年來一直征戰不休,怎麼這回和串通好的一樣,竟然反咬大週一口,如今,內憂外患,著實讓人擔心。
“咳咳!”
淳于諳直接噴出一口血來,讓青璃嚇的從椅子上跳起,看到血之後,張侍衛也慌了手腳,“少主,您是受傷了?也中毒了嗎?”
“無礙。”
淳于諳的眸子越來越暗,雖然他的身體每天都在錘心刺骨的疼,好處就是,頭腦也更加清醒,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一環扣一環,不給人一點喘息的餘地。
“漱漱口,把這個吃下去。”
青璃端了茶水,讓旺財拿著小痰盂,她給淳于諳號脈,發現內裡也受了很重的內傷,這一口血噴出來,實際還是好事,從藥箱裡拿出了一盒藥丸,又讓門外的杜鵑準備白水,讓他送服這些補氣的藥丸。
“張侍衛,你身上的傷口,一會派個小廝給你清理下,旺財,這盒藥膏你拿著,等下跟著幫忙。”
見淳于諳吃下了藥丸,青璃又把治療外傷的小瓷瓶放到旺財手裡,交待一些注意的瑣事。
“張侍衛,將軍他中了什麼毒?可有破解之法?”
一說到毒,這是青璃的強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