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來,她連連點頭,那些豬心豬肺的下水還得處理一下,在平陽的大戶人家裡面很少有冰窖,也沒有存冰的習慣,青璃空間都是冰,三進院子後院有一間地窖挖的很深,在那裡建造冰窖應該可以。
和屠戶們商量好之後,青璃算是解決了一件事。和牙行清算了銀錢,三多百頭豬,加上買菜的下人,還有牙行的抽成,還不到一萬兩銀子,用從季盼那裡順來的,餘下三分之二還多。她輕鬆地上了回程的馬車,心裡盤算,明日士兵們的晚膳,就能喝到大骨頭湯,吃上熱乎的排骨,肚子裡有了油水,吃飽才能有力氣打仗。
回到平陽城已經快到了晚膳時辰,青璃來到城北大營,和這邊負責軍需的將領說著豬肉的事,明日約莫晌午左右,會有豬肉運過來,讓他們查收一下,抓緊運到城外,讓火頭兵給前線殺敵的將士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莫小姐,末將有一件事要說。”
負責軍需的將領聽後欣喜若狂,這麼說大家馬上就能見到油腥了!昨夜士兵們又是一場苦戰,再次逼退深夜進攻的大秦,當然傷員人數也是大幅度增加,他現在正愁這件事,少將軍交待最近要殺一批老弱病殘的戰馬,說實話,他真的很捨不得。
“您是不是認識一位小姐,聽說是鳳陽知府的千金?”
昨日,守城門計程車兵把季盼抓緊了大牢,可讓這位嬌滴滴的小姐受盡了折磨,雖然己方沒有用刑,但是那位小姐仍舊在大牢裡面尖叫一夜,一會兒喊老鼠,一會兒喊蟑螂,一會兒又哭哭滴滴地謾罵,那些守牢房計程車兵被折磨的耳膜疼,一晚上都沒睡,早上去給牢房裡面送飯,見那位季盼小姐已經暈過去了,她的身上坐著一隻灰色的大老鼠,正在對著她呲牙。
“哦,你是說阿悠吧?”
青璃面帶笑容,臉上表情自然,“怎麼了,難道是她來平陽了嗎?”
“阿悠?”
那位將領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越發覺得季盼是冒充的,就說嘛,鳳陽城知府的千金跑平陽幹什麼,昨日下晌還來了一個妖妖嬈嬈的婆娘,滿身的脂粉氣,就像那翠香樓的老鴇,說是鳳陽知府的二夫人,回來省親的,要見她的女兒,和他們要人,真是奇怪!省親怎麼可能來軍營,難道她家親戚是軍妓?後來守城計程車兵覺得不耐煩,現在正是兩國交戰的關鍵時期,萬一混進來探子不得了,所以也扔進了大牢。
“莫小姐,那沒什麼事了,您慢走。”
管理後勤的將士正想把好訊息通知給士兵們,讓大家樂呵一下,也就沒細問,他不問青璃自然不說,皆大歡喜。
“那位季小姐,真是活該!”
於嬤嬤用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撇嘴道,“一個庶女總是以知府千金自居,一看就是小妾養出來的,小家子氣,還總以為自己是個聰明的,這次也要受點教訓,她拿什麼和小姐您比?外貌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於嬤嬤,話不能這麼說,我們要注重內涵,心靈美。”
青璃對於嬤嬤的話深以為然,她揮了揮手帕,笑彎了眼角,從沒看於嬤嬤這麼順眼過,說的太好了,但是她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還在談女子的內心純良有多麼重要。
“還有那個三姨娘,一個寡婦二嫁的小妾竟敢自稱是二夫人,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於嬤嬤還在嘮叨不停,二夫人有兩種含義,一種是二老爺的正妻,稱二夫人,還有一些不規矩的人家,會抬一個平妻,地位僅低於正妻,也這麼叫。
……
入夜,青璃找了一個藉口支開麥冬,獨自一個人前往買的三所宅院,把空間裡糧草,豆子,花生,還有新種下剛剛收穫的紅薯全部放到庫房裡面。
空間的山林裡面,大概有幾千只山雞野鴨,每天都可以產下幾大籮筐的蛋,也有兩三個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