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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宇文鯤身邊,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不該說的話千萬不要說,不然下場悽慘,之前她也是個愛撒嬌的性子,現在學聰明許多,見上將軍不屑,內心一涼,“奴是說,昆蟲粉用在那位小姐身上……”
“寶貝,這個主意不錯。”
宇文鯤面色一變,嘴角勾起邪笑,昆蟲粉的藥效,他很有信心,如能讓淳于諳見到他的未來夫人主動攀著自己求歡,場面一定更加精彩,想到此,他用手捏著妖嬈軍妓的下巴,“去吧,好好伺候著。”
青璃趴在厚厚的毛毯之上,身子無力,她現在脆弱的如剛出生的嬰兒,只能眨眼,想要動動手指,急得一身是汗,如果宇文鯤來實施暴行,她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喂,我說你是誰啊,臉蛋倒是不錯,不過呢,那又怎麼樣?有點自知之名吧,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毛毯旁邊,跪坐著一個女子,面前擺著一個銅盆,青璃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什麼,在她抬手的瞬間,看到裡面褐色的液體,有藥香的味道,卻分辯不出是何種藥材。
“妹妹,上將軍吩咐,讓我們姐妹好好服侍這位小姐。”
後進門的妖嬈軍妓咯咯一笑,做作地用手捂著嘴,“看你還是個雛兒,姐姐也想教你幾招,這初次行房,可是有捷徑的……”
青璃翻著白眼,這是她能做的最大動作,聽著兩位軍妓的淫聲浪語,心裡鬱悶,說的都是如何取悅男子,連姿勢都要演示一遍,要不要這麼敬業啊,兩名女子抱在一起,怎麼看這場面都有古怪,大秦奇葩多!
儘量無視二人,青璃轉著眼珠打量大帳,大秦主帥大帳要比淳于魔頭大帳奢華,無論從擺設還是細節,都能看出宇文鯤很注重享受,她們在大帳的偏廳,前面不遠處就是宇文鯤的臥房,剛才軍妓介紹了一下,這裡是平日裡他欣賞歌舞的地方。
牆壁上鑲嵌著油燈,帳內燈火通明,兩名軍妓把她移動到一張小榻之上,上面墊了油氈布,正在脫她的衣裳,青璃閉著眼睛,內心無比憤恨,卻束手無策。
空間的搖動突然更加激烈,這讓她的精神力受到影響,頭部頻頻傳來刺痛,臉色也越發蒼白到透明。兩名軍妓手腳麻利,把那盆裡面褐色的藥膏抹在她的身上,從頭到腳,只留下頭部和眼睛的位置。
“這是我們大秦最珍貴的藥膏。”
看起來稍微年幼些的軍妓,她開口說道,“上將軍命我們姐妹服侍你,就是看中了你,若是以後得了造化,可別忘記我們姐妹。”
“是啊,這麼一張嬌嫩的臉蛋,嘖嘖,花容月貌,還有這酥胸……”
抹完藥膏,妖嬈一些的軍妓打來一盆清水,兩個人給青璃做按摩,大帳裡面沒有別人,宇文鯤一直沒進來。
青璃很想張嘴說話,可是她動了動嘴唇,才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只用了一頓早膳,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更是沒有體力,聞到外面有烤肉的香氣,勾起了肚子的饞蟲。
好不容易等到按摩結束,兩人又把青璃抬進浴桶裡面,進進出出換了幾次水,洗乾淨她身上的藥膏,細緻地塗抹了一些潤體香露。
“你怎麼和沒骨頭一樣,難道是被迫的?”
兩個人後知後覺,一直服侍到青璃沐浴完畢,感覺到一直都是她們自言自語,這才發現不對,疑惑地道,“上將軍還有得不到的人,需要用強嗎?”
“哎呀,我的好妹妹啊,你可別這麼口無遮攔,你要害死姐姐啊!”
妖嬈軍妓快速撲上去捂住另一個軍妓的嘴,瞳孔放大,面帶驚恐,兩個人能不能繼續喘氣,就是上將軍一句話的事,還敢在背後說閒話,不想活了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