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別以為淳于諳有什麼好,他人高馬大,物事不一定有我長啊,多少女子跟了本將軍,從此離不開,哈哈!”
宇文鯤的話越說越猥瑣,青璃越發鬱悶想砍人,但是他現在好在手腳老實,並沒有什麼動作,想必是和他說的一樣,鐵了心想引誘淳于魔頭上鉤。
馬車內因為放置了冰盆,四處涼爽,青璃養精蓄銳,心裡也多了一絲不確定,她到底能不能在淳于魔頭感到之前恢復意識?不知道為什麼,她相信淳于諳的執著,若是確定她在宇文鯤手上一定會前來。
曾經,青璃傻傻地問淳于諳,“你的心思都在北地大軍上,可有我一席之地?”
當時他沉默很久,這才回答,“因為有北地三十萬大軍,我才有資格保護你。”
現在想起來,青璃心裡頗不是滋味,她是個自私的人,希望淳于諳保護她,可是她不想成為他的累贅,她只能站在他的身邊,怎麼能拖累他?或許一個錯誤的決定,會讓無數人失去性命,絕對不要!她自己犯下的事,自己能解決!
“美人,幹什麼輕蹙眉頭?雖說淳于諳在戰場上有謀略,可是在對女子的功夫上,未必敵得過本將軍。”
宇文鯤還在得意地滔滔不絕,青璃感覺到有人盤查馬車,這是平陽城內例行公事的巡查,並非於嬤嬤已經稟報給了淳于諳,馬車很快過關,青璃心裡有微微的失落,這次機會,就這麼錯過去。
“初見時,在荷塘,你淺唱那首小調感動了本將軍,半生浮名只是虛妄,嘖嘖。”
宇文鯤喝了一杯茶水,眼裡是遮不住的喜色,他看了一眼窗外,不遠處都是北地巡城計程車兵,可是能怎麼樣?他們不知道,馬車上有敬仰的少夫人,青璃的那些事,他有耳聞,心裡唏噓不已。
如果此刻青璃可以坐起身,她一定先掌摑宇文鯤這個色胚,然後再實行慘無人道的凌虐,先找一群又老又醜得了花柳病的妓女們玩弄於他,再閹割做太監,把肉一片一片活生生的削下來餵狗,然後扔到城門處暴曬三天,腦袋砍下,趁著沒腐爛之前讓北地大軍來個蹴鞠競賽。
青璃被宇文鯤帶走,可急壞了於嬤嬤,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山門,一路上連連摔跤,一直到馬車停放的位置,已經鼻青臉腫,她哭喊著讓車伕趕緊出發趕往城北大營。
淳于諳此刻在對著沙盤深思,剛才和將領們佈置了一個新陣法,已經到晚膳的時辰,士兵們端上了涼皮,這是北地大軍享用的消暑之物,裡面加了一些綠豆粉,很是解暑,配方還是青璃提供的。
“方侍衛,我們的人回來沒有?”
淳于諳想起沒有找到麥芽和麥冬,青璃恐怕憂心,這丫頭肯定怕打擾她要獨自行動,他揉揉發疼的額角,白日事忙,已經連續兩三夜沒有休息,竟然忘記過問此事。
“少主,看您和眾位將領研究陣法,屬下怕打擾您,麥芽那個丫鬟沒找到,但是那個叫麥冬的丫鬟,我們的人在城郊三十里之外的樹林找到,可惜找到的時候,人已經昏迷過去。”
方侍衛稟告,都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侍衛第一時間去小院找少夫人,可是聽說少夫人去了知府千金趙小姐的府上,還沒有回來。
“人怎麼樣了?”
淳于諳思索一下,明白了青璃的意思,她一定是想從趙晚春那裡入手,可是自從在京都,趙晚晴被殺一事之後,自家小丫頭和趙晚春之間好像不似以往那般親密,若是不為了打探,她是不會去的。
“麥冬不太好,失血過多,身上多處傷口,人也一直昏迷著,所以送到小姐宅邸專門照顧。”
麥冬一直沒醒過來,所以己方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先用好藥,就等著少夫人回來,看看怎麼救治才好。方侍衛回稟情況,見自家少主臉色不好,勸道,“您還是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