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水,夜晚才難熬,蟑螂蚊子老鼠到處都是,嚇得她們不敢睡。
後來過了兩天,已經餓得沒有力氣要昏厥過去,二人這才含著眼淚吃那些餿飯,心裡被恨意取代,季盼下了狠心,等以後做了少將軍夫人,就把看守城門的那幾個人全部抓起來,碎屍萬段!
“這一切都是莫青璃造成的!”
在季盼眼裡,這一切都是青璃的錯,青璃想貪圖她的功勞,所以才沒和守城計程車兵說,少將軍也不得而知,所以才造成這個後果,但是她在沒有上位之前,一定要忍著,不能表現出來,為此這一路上,她的指甲陷入手掌的肉裡,流了血。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三娘啊,盼兒,我來接你們回家。”
三人擁抱在一起,就好像分別已久的人,三姨娘和季盼臉色蒼白瘦削,哭得臉慘兮兮,梨花帶雨,讓季知府心疼地不停拍二人的後背安慰,而青璃和季悠就好像是多餘的人。
“姐姐,你怎麼來了?”
許久之後,季盼這才拿出帕子擦擦眼淚,哭是最好的利器,但是姨娘說要點到為止。她深深記住這句話,這才紅著眼睛,拉著季悠的手,“姐姐,你來了多久,為什麼沒去看我?是不是妹妹遭逢牢獄之災,給你丟人了?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季盼果然歹毒,這才從牢裡出來,就給季悠上了眼藥。季知府聽後,面色微沉,瞪了季悠一眼,“你在平陽兩天,就沒想到去看看你姨娘和妹妹?”
“老爺,這怎麼能怪阿悠,是妾身丟臉啊。”
三姨娘明面是幫助季悠解圍,實際是加了一把火,讓季知府的臉色更黑,翹了翹鬍子,訓斥道,“阿悠,你也太不懂事了!”
“嗚嗚,爹爹別怪姐姐,是盼兒自己不好,應該和守城士兵說清楚的。”
季盼趕緊擋在季悠面前,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眼裡還帶著淚水,似是怕季知府責罰季悠,而身後的季悠咬著牙,成了悶葫蘆,不發一言。
就連青璃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這兩個賤人是做戲給誰看呢?當著外人的面就話中有話,明裡暗裡的挑撥,也難怪季悠娘被氣得臥病在床,她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低賤的小妾和庶女如此金貴了!
“季知府,不是阿悠不探望,是城北大牢的人說了,在放人之前禁止探視,不然的話就會延長日期。”
見不得小妾和歹毒庶女撒野,青璃故意扯謊,“季二小姐,若不是因為阿悠求情,你還沒這麼快出來呢。”
“嗚嗚,姐姐,謝謝你,是妹妹誤會了!”
季盼不傻,她見青璃幫著季悠說話,趕緊轉移了話鋒,心裡尋思,莫青璃真是個不好對付的,但是她有把握,一定要讓這個賤蹄子吃盡她所受到的苦楚!
“原來是我們阿悠啊,老爺,看來咱們阿悠人脈不錯,真是不敢小瞧呢。”
三姨娘揮著帕子,說話陰陽怪氣,她的話就是將青璃一軍,季悠既然和青璃關係好,以後季大人有什麼困難,就可以讓季悠上門提,說她人脈不錯,也有暗指失名節的意思。
“是啊,阿悠是正經的高門嫡女,金貴著呢。”
青璃最煩這樣打語言官司,她懶得和她們磨嘰,直接抓住對方死穴,又補上一刀,“平陽知府千金趙小姐最是喜歡交朋友,阿悠,有時間去做客吧。”
此話一出,三姨娘和季盼眼睛裡帶著恨意,閃過惡毒的光芒,不過二人剛出大牢,不好在這裡鬧開,只能心裡跳腳,表面上淡然,還要忍著牙疼,誇上季悠幾句。
“青璃,這裡院子有些破舊,聽說是淳于少將軍的住處。”
季盼這才有時間打量下書房,這邊就算是待客的偏廳,四周都是落地的書架,她心裡羨慕,淳于少將軍不是粗莽的武夫,懂得很多兵法,站在這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