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玩弄權術,在戰場上,最是不需要真刀真槍對決的人,所以宇文鯤才是當仁不讓的主帥。
“你那什麼腦子啊,她爹投靠了我們,就是大秦的人,和大周有毛關係?”
宇文鯤覺得在這方面突擊也不錯,繼續遊說道,“她也有十*歲了吧,難道你忍心她嫁給別的男子?”
嫁給別人的男子,管別的男子叫“夫君”,延續別人家的血脈,從此和你再無瓜葛,這樣,是誰也不能接受吧?大周的女子重視貞潔,不像大秦這邊開放,寡婦再嫁是天經地義的,沒有任何人會說道這個,甚至有些人家,丈夫死後,嫂子會改嫁給小叔子。
“那也沒有辦法。她幸福就好。”
北堂諺的雙眸裡面湧上悲傷的神色,他手背青筋凸起,抓得手裡的銅酒杯變了形,內心裡在極力承受,宇文鯤的話好像在他的心尖上扎刀子,千瘡百孔,鮮血淋漓。
“北堂,你是不是漢子?何必這麼悲觀,或許我們會很快拿下平陽。”
宇文鯤擺擺手,翹著二郎腿,晃動著酒杯,慵懶地道,“咱們大秦有一個隱居世外高人,專攻陣法,這兩天根據地勢,正在研究一種邪陣。”
“你別小看,這陣法邪門,只要我們擺陣,對方進來多少先鋒都會被絞殺,淳于諳大周先鋒也就三萬人馬,按照他慣常做法,首批闖陣的怎麼也要三千人,到時候我們砍掉為首將領的腦袋,引誘淳于諳破陣,哈哈!”
宇文鯤喝了一杯酒,狂笑了三聲,站起身,拍了北堂諺的肩膀幾下,“等拿下平陽之日,就是你成親之時,那時對方不過是俘虜,納了做小妾就行了,正妻之位,還得留給咱們大秦貴女,哈哈!”
“陣法?什麼時候的事?”
北堂諺皺眉,這麼說已經有人在研製陣法並且很快就完成了,這麼大的事,他身為軍中僅次主帥的將領,竟然不知道,一點訊息也沒聽說,若不是宇文鯤喝了酒,還不一定隱瞞到什麼時候。
“我特地囑咐手下沒有告訴你,省的你說要光明正大打一場。”
宇文鯤揹著手,繞著北堂諺走了一圈,“北堂,你別總以為淳于諳是正人君子,幾年前我們對壘之時,他不是同樣命人燒了我們的糧草,那會天寒地凍,十萬大軍斷糧,勝利在望,我們卻不得不退兵,你以為他就沒陰謀?一肚子壞水!”
那次對戰之後,大秦退兵,後來朝中出了事,幾年都沒有進犯,也是為了養精蓄銳,北堂諺這個人不善於使用計謀,總說他是歪門邪道,不過確實是一員猛將,宇文鯤出點餿主意,還要避諱一些。
“什麼時候開戰?現在大周的兵馬駐紮城外,沒有大動作,或許淳于諳是在等南邊沐陽的訊息。”
北堂諺默許,擺陣不算是邪門歪道,現在大秦明顯佔據優勢,不過多年交戰,淳于諳很習慣扭轉局面,幾次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己方也不能掉以輕心。
“沐陽?或許很快收回來了,他媽的南邊那群龜孫子,之前和我們大秦說的好好的,現在出了內訌,等著大周踏平之後,接下來就是南邊小國,讓他們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宰吧!”
宇文鯤一提起這個,氣得肺都跟著疼,讓南部小國組成聯合軍隊進犯大周,這是幾年之前就商量好的,大秦派了使節過去,對方一口答應,並且簽訂下條約,組成同盟,結果在關鍵時刻起內訌,大周士氣大作,相信不日就能收回沐陽,他們等於白忙活一場。
北堂諺和宇文鯤在大帳討論軍情,這邊,青璃也熬好了雞湯,又準備很多幹貨,她要回鳳陽,至少有個把月不能過來,淳于魔頭估計又要和以前一樣,沒日沒夜了,前方軍情緊急,也由不得他,她算是體會到這些將領的難處。
又是一個月夜,青璃坐著馬車,把車窗拉開,呼吸著晚上清新的空氣,夜裡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