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子之位還沒有明朗,若是四皇子妃真的在這個時候有身孕,一舉得男的話,眾人也要考慮一下是否要投靠四皇子,這不單單是子嗣問題,還有重要一點,四皇子妃之前再難有孕的事情若是真的,那麼四皇子背後一定有高人存在,若是假訊息,傳遍了京都,他們就更加懷疑四皇子一直在隱藏實力。
“阮大人,恭喜啊,另千金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恭喜恭喜,只是希望四皇子妃保住身體,可不要弄得和上次一樣。”
訊息傳來,朝堂上議論紛紛,有四皇子一派的人,當然笑逐顏開,真心祝福阮冉冉的爹阮侍郎,而三皇子一派,正在咬牙切齒,說話也是陰陽怪氣。
“張大人,你會不會說話,本官聽著你怎麼像是在詛咒皇家血脈呢?”
三皇子一派說話譏諷,自然惹惱了和阮家交好的大人,聽出話中有話,立刻回擊,詛咒皇家血脈,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你放屁!你那隻耳朵聽本官詛咒皇家血脈了?”
兩位大人是同級,所以彼此之間一直互相看不過眼,張大人感覺到三皇子正在看著自己,眼睛裡帶著寒意,他抖抖身子,暗道不好,這頂大帽子說什麼也不能認下,氣得摸摸鬍子,“本官只是關心四皇子妃的身子是否安好,劉大人你這麼說,安的什麼心?”
“切,黃鼠狼給雞拜年,真是有辱斯文!”
劉大人轉過身子,哼了一聲,甩了甩袖子,和一旁的阮侍郎敘話,而眾人的目光都放在四皇子耶律楚陽身上。
“皇弟,可有此事?這是大喜事啊!等本皇子侄兒出世,大週一定四海昇平,哈哈!”
耶律楚仁眯了眯眼睛,今日之事是他授意手下,為了試探,最近己方得到訊息很少,他懷疑自己的釘子已經暴露,所以才在大殿上把事情挑出來,阮侍郎那個老狐狸,表面雲淡風輕,若是阮冉冉真的再次有孕,穩坐四皇子妃寶座,應該狂喜才對啊!
“說起這個,母后經常憂心,皇兄的正妃也要趕快定下才好。”
耶律楚陽搖頭輕笑,沒有回覆傳言,把話題引向三皇子耶律楚仁一方,耶律楚仁說他的孩兒出世四海昇平,若大周還是戰亂,他的兒子就是禍精?這麼多年,他也變得更圓滑,從不和皇兄正面交鋒,四兩撥千斤最好。
“唉,皇弟,你可是說起了皇兄的傷心事啊!”
耶律楚仁心裡暗笑,機會來了,他正想提這事呢,上次提親被淳于諳橫插一槓子搶走了莫青璃,他窩火很久,最近都在極力找莫家的麻煩,不過莫家很是低調,也不太出門,他還沒尋得機會。
“三皇子殿下,下官願意為您解憂啊!”
身後,三皇子一派幾位大人立刻拍上馬屁,以何尚書為首,雖說女兒何雲死的不明不白,種種跡象表明是三皇子殿下所為,可是他也很無力,人家是皇子,再說一個女兒,賠錢貨而已,又不是繼承香火的男娃,坐穩尚書的寶座,還要靠三皇子,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立刻出列接話。
“是啊,殿下,您是不是最近忙吏部官員考核的事情太累了?”
身後,一群小嘍囉亦步亦趨,緊跟著,就差變成一隻狗,對著耶律楚仁搖頭擺尾。
“唉,剛才皇弟提到選妃之事,本殿下才想起來心儀已久的人兒已經與他人定親。”
耶律楚仁搖頭,用手撫著額角,眼神裡也湧動著悲傷之色,他頓了頓,嘆氣道,“造化弄人啊!”
“殿下,您就是心善,下官看不如請求皇上為您賜婚,您可是皇親國戚,那個人怎麼也不會比您尊貴啊!”
“是啊,殿下,女子本來就是男子的附屬,您要有那得意的,不如求皇上成全!”
幾位大人站成一團,圍著耶律楚仁,苦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