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帶著溫度。袁故伸手輕輕觸碰到那人的臉，&ldo;你幹什麼呢?&rdo;

譚東錦明顯輕輕顫抖了一下，似乎過了很久，等他的情緒平復後，他才開口用極低的聲音說道：&ldo;袁故，我在後悔。&rdo;

就在袁故想收回手的那意一瞬間，譚東錦伸出一隻手憑空抓住了袁故的手腕。

譚東錦微微低著頭，忽然開口道：&ldo;袁故，我知道你也許……也許不信，也許也不想聽，但是上回袁因說的那些事兒……我能試著解釋。&rdo;譚東錦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已經幾乎低到了難以分辨字音的地步。

袁故感受著譚東錦手上的溫度，那真是冰冷到了極致，像是沒有人氣一樣的冰冷。許久，袁故點頭，&ldo;那你說吧。&rdo;

譚東錦捏著袁故手腕的手緊了緊，他沉聲道：&ldo;袁因說的那筆業務，資金問題一開始就存在，只是被隱瞞了，對方孤注一擲想引譚氏入股來分攤後面的資金壓力，我拒絕後對方的資金鍊崩潰，之後我也並不知道他們的財務跳樓。至於方淨。&rdo;譚東錦微微頓了一下，聲音越發輕了下去，&ldo;我承認袁因所指的一切，但是袁故，當年方淨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學生，離開南京後短短几年就成就如此，我……&rdo;

說到這兒，譚東錦忽然就停住了，他一直在注意著袁故的情緒，一片昏暗中他只看不清袁故的表情，只能聽見那平穩沒有絲毫起伏的呼吸聲。他說：&ldo;袁故，你別生氣。&rdo;

&ldo;我沒什麼好氣的。&rdo;袁故極輕地嘆了口氣，&ldo;當年方淨一回來我就猜到了，你譚東錦真想讓他走投無路，他根本這輩子就翻不了身，更別說回南京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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