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光見曉。
周大善人家的大門前,已是人來人往,鐵匠作坊那邊也已叮叮噹噹。
周不凡悠悠睜開惺忪睡眼,渾身舒暢的伸展了一下胳膊腿兒,扶著微微有點兒乏力的後腰翻身坐起,心中卻道:哎,看來那健‘腎’操不能停啊,這才幾天沒練……就有點兒虛了。
身邊早已不見了王小丫的身影,一地的狼藉也早已被收拾妥當。
欣兒正彎著腰站立在床邊,輕手輕腳的收拾著床上的衣衫,見周不凡翻身坐起,不由微微一愣,朱唇輕啟低語道:“夫君,醒了啊,奴這就為夫君穿衣。”
周不凡見她走路有些異樣,不由想起某些畫面,心道:看來是昨晚用力過頭了,要不然這美人兒,走路怎麼會是這個姿勢呢?
不過,轉念又一想也就釋然了,女人嘛?誰還沒有個第一次呢,以後習慣也就好了,你看看‘表妹小丫’現在那事兒可是積極的很。
“欣兒啊,那啥還疼嘛?”周不凡朝著正為自己穿衣的欣兒出聲問道。
聞言,欣兒俏臉微微一熱,投來一記略帶幽怨的眼神:“回覆君,奴,奴不疼。”
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欣兒不由在心中埋怨:還問我疼不疼,疼不疼你能不知道?
眼看著馬上就要天亮了,你又按著我摩擦了一遍,那個不知丟人的表妹還在一旁這樣那樣的指指點點……
“此事~為夫有經驗,一會兒你就在屋裡歇歇吧。”周不凡隨口說道。
“對了,你吃過早飯沒有?”周不凡邁步出了屋子,回頭問道。
“家裡人都吃了,夫君的飯菜,還在早飯熱著呢,‘表妹’應該在那邊守著的。”欣兒抬眸回答。
“表妹~,將飯菜給我端出來吧,我先去洗漱,一會兒就來吃。”周不凡站在院中大喝一聲,隨後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畢,見桌上的粥還有些微燙,不由在小桌一側的空地上,練起了那套無名健‘腎’操。
“表哥,快些吃吧,粥冷了。”王小丫端起粥碗,吸溜一小口嚐了嚐,這才說道。
“嗯,就來。”周不凡隨口回了一句,這才收功而來。
其實,對於王小丫用嘴幫他嘗粥這件事兒,他並不在意,現在二人的關係自是不必多說,即便是原主還在的時候,王小丫也是時常會這樣做的。
畢竟,她可是照顧了‘原主表哥’好幾年呢,洗衣、送飯、鋪床、疊被,事無鉅細。
“表哥,你這是練的啥功夫呢?二叔教的你?”王小丫見周不凡坐了下來,不由問道。
“這啊,這可不是二舅教我的,這是我在樹上看到的,這叫蛤蟆功!”周不凡信口胡謅道。
“蛤蟆功?哈哈哈,你可別練成了蛤蟆啊。”王小丫笑的花枝亂顫。
“對了,怡然怡霖呢?”周不凡沒有見到這姐妹倆的影子不由詢問。
“她倆跟村裡婦人挖菜去了,小花也跟去了,你吃完,將碗放那就行,我先去喂喂那些牲畜。”王小丫隨口丟下一句,就去了後院。
趙怡然姐妹二人一早就領著小花,與同村的婦人們去四周挖野菜去了。
若是換做前些天,姐妹二人斷然是不會全部出來的,肯定要留一個在家裡,一來是家裡還有那麼些牲畜要伺候,二來是要伺候周不凡,萬一夫君找她們呢。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家裡一下又多出了兩位姐妹,而且這二人的身份,遠比她姐妹二人與夫君來的更加親密。
如今姐妹二人嫁過來,已有一段時日,那些同一時間嫁過來的女子,可是大部分都已經懷上了。
每每看到那一個個略微隆起的肚皮,姐妹二人煞是眼饞,暗恨自己的肚皮始終不見動靜。
於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