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小刀的心都幾乎跳了出來,一齊尖呼。
薔薇將軍笑說:“我噴你的是黑血,你動得越快,便越不能動,動得越多,就跟現在那姓冷的一樣。”
三缸公子淡然道:“我當然知道,別忘了我是老字號溫家的人。”
薔薇將軍笑問:“那你潑我的是什麼毒?”
三缸公子即道:“白雪遺音。”
薔薇將軍怔了一怔:“白雪……”
“毒名‘白雪遺音’。”三缸公子馬上接下去說,“你也最好不要再動,越是亂動、血氣會跟汗水一道蒸發,保管你不需多少時間,便會變成這夏夜裡第一塊冰雪。”薔薇將軍凝肅的道:“我聽過這毒的威力。你以掌力把毒功瞬間逼入水酒裡,灑我一身,這下可好了,你不能動,我不能動,有誰來動?”
三缸公子道:“我們大家最好誰都不要輕舉妄動。”蒼蠅也在他頭上翱翔,有些還飛落到他身上。
他們兩人,誰都沒有動。
誰都沒有先動。
這時候,“那座山”和“那面紙”,距三缸公子溫約紅背後,還不到十尺,他們越逼近溫約紅,就進行得越是小心翼翼。
(小心後面呀!)
——冷血急得汗流如漿,就似一隻蛤蟆在他衫內產下了一窩蝌蚪。
——小刀的冰肌也沁出晶瑩的汗,一顆顆密得象精心鋪排的珍珠。
——逼近三缸公子背後的人是那麼的沉著,以致蒼蠅繞飛到他們臉上之時,他們連臉肌也不牽動一下。
薔薇將軍忽然改了個話題:“你中了毒,我中了毒,我們誰也不比誰強,何不握手言和,做些對你我都有利的事情?”
三缸公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