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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種人,就算是一向甚少殺人的他,既絕對願意、也絕對覺得有必要,將之殺個幹次百遍!

他不希望“冤枉好人”。

所以他先問。

問小刀。

小刀不能答。

小刀也答不出。

他們都說不出話來。

溫約紅馬上就發現小刀的穴道給封住了。

他正要上前、進屋去解開小刀身上的穴道,就聽到馬蹄聲響……

達達達達……

在山靜冷月下,彷彿深山古寺聞敲鐘一般的寂寞好聽。

這馬蹄聲對冷血而言,絕對是個錯誤,絕對是個無可彌補的大錯。

一個令人駭怖莫已、他媽的倒了八輩子楣才聽見遇上的錯誤。

因為在月下,馬已近前。

人已出現。

月下有人。

人在馬上。

馬是駿馬。

人清俊,唇紅齒白,月明風更清。看他的樣子,有點象是一尊研玉粉妝的、女扮男裝的菩薩。

他當然就是“薔薇將軍”。

於春童。

——一個象在春天裡才會出現的金童。

“是你。”溫約紅既然寄居在驚怖大將軍的地盤,對這名近年來大將軍的寵信心腹自然也不陌生,他由頭至腳的把對方好好端詳了一陣子,“四房山上多年未聞馬蹄響了。”“是我。”於春童一見溫約紅,馬上下馬,憂形於色的說:“我這次的蹄響是為了個不快的事情而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遊目“發現”了屋內的情景,頓時象鼻孔裡鑽入了一條蛇似的,變了臉色,跌足嘆道:“糟了,糟了!大錯已鑄成,我這次打馬來遲一步,真是個他媽的失誤!”溫約紅見於春童又捶心,又捧頭、又頓足、又搓手的,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這個姓冷的傢伙,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薔薇將軍氣咻咻的遙指屋內力掙難起的冷血罵道:“他潛入鄰近的老渠鄉,殺害了十七名要聯名上書諫言的太學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