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就算是一向甚少殺人的他,既絕對願意、也絕對覺得有必要,將之殺個幹次百遍!
他不希望“冤枉好人”。
所以他先問。
問小刀。
小刀不能答。
小刀也答不出。
他們都說不出話來。
溫約紅馬上就發現小刀的穴道給封住了。
他正要上前、進屋去解開小刀身上的穴道,就聽到馬蹄聲響……
達達達達……
在山靜冷月下,彷彿深山古寺聞敲鐘一般的寂寞好聽。
這馬蹄聲對冷血而言,絕對是個錯誤,絕對是個無可彌補的大錯。
一個令人駭怖莫已、他媽的倒了八輩子楣才聽見遇上的錯誤。
因為在月下,馬已近前。
人已出現。
月下有人。
人在馬上。
馬是駿馬。
人清俊,唇紅齒白,月明風更清。看他的樣子,有點象是一尊研玉粉妝的、女扮男裝的菩薩。
他當然就是“薔薇將軍”。
於春童。
——一個象在春天裡才會出現的金童。
“是你。”溫約紅既然寄居在驚怖大將軍的地盤,對這名近年來大將軍的寵信心腹自然也不陌生,他由頭至腳的把對方好好端詳了一陣子,“四房山上多年未聞馬蹄響了。”“是我。”於春童一見溫約紅,馬上下馬,憂形於色的說:“我這次的蹄響是為了個不快的事情而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遊目“發現”了屋內的情景,頓時象鼻孔裡鑽入了一條蛇似的,變了臉色,跌足嘆道:“糟了,糟了!大錯已鑄成,我這次打馬來遲一步,真是個他媽的失誤!”溫約紅見於春童又捶心,又捧頭、又頓足、又搓手的,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這個姓冷的傢伙,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薔薇將軍氣咻咻的遙指屋內力掙難起的冷血罵道:“他潛入鄰近的老渠鄉,殺害了十七名要聯名上書諫言的太學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