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那黃澄澄的金子,對那少女道:“姑娘,不好意思,如果你們想住,本店還有最好的上房兩間,至於姑娘你說的攆走其他客人,這……著實為難我了,還望姑娘體諒。”
“你……你等著,我去問我家爺。”少女愣了愣,噘著嘴向外頭衝了出去。
不一會兒,少女又走了進來,不過,這回身後跟著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
男子二十來歲,用風華絕代來形容也不為過,紫色華麗的異域袍服上綴滿了亮閃閃的五彩掛飾,以至於走起路來,一陣叮噹作響。最耀眼的是那一頭漆黑若雲的長髮,辮成一條鬆鬆的辮子垂在身後,長及膝蓋。
與他滿身惹眼的裝扮不同,男子神色清冷,目不斜視,不僅不會給人高傲張揚的感覺,反而覺得他從容自若,低調華貴。他光潔飽滿的額頭飄著幾縷碎髮,眉心中央,則是一顆鮮血的硃砂痣,鮮紅欲滴。
少女與男子很快住進了上房,巧的是,與孔愚幾人的房間相鄰。兩拔人錯身而過的瞬間,孔愚突然腳下一歪,整個人都朝著那男子倒了下去。
星河,白雀,陶念古,以及化凝出實體的蘭倌都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一幕,他們不明白,以上尊的修為,就算打不過九九重劫的大能,但也不至於走路摔跤啊?
那男子和少女也呆住了。尤其是那少女,嘴巴幾乎張成了圓形,久久不曾合攏。
而那男子,神色清冷,見孔愚向他倒來,也不伸手扶一把,反而側身想要躲過,孔愚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男子的腰。
場面瞬間一片凝滯了。
孔愚也是嘴角微微抽搐,心想這男人真不憐香惜玉,這輩子都打光棍得了。孔愚抱住男子猶不罷休,反而手一抬一拉,‘嘶拉’一聲,將男子的衣服扯開了一片,露整個白皙如玉的胸膛。
嘖嘖,一個大男人的面板這麼白,而且,看看那張清冷的臉,到現在都是面無表情,那雙黑漆漆的眸子也一動不動,眼都不帶眨的。
其實有些冤枉,男子是被嚇呆了,所以才忘了眨眼的。
孔愚一把按在了男人的腹部丹田處,因為那個位置太關鍵,也太曖昧,所以此刻的姿勢有些銷魂。
場面繼續呆滯。
“啊——啊啊啊——”少女的護主之心最先回過神來,她崩潰地尖叫起來,怒瞪著孔愚,“快放開我家爺,你這女、流、氓!”
星河等人終於回神,同時也紛紛會意,原來,上尊是看上了這男子,故意為之的啊!
陶念古更是星星眼,她家小姐果然不一般,崇拜!
白雀尊者卻有些不是滋味,怎得這上尊如此花心,難到有了妖皇至尊還不滿足?不錯,在他的眼中,孔愚無疑是妖皇至尊的雙修道侶。
孔愚著實冤枉。其實這一切,都是因這男子丹田裡的‘東西’作亂。
之前,兩撥人錯身而過的瞬間,孔愚無意間一回頭,就瞥見男子腹中丹田裡坐著一名‘嬰兒’,說是嬰兒,是因為那個人形只有巴掌大小,但那嬰兒與她錯身而過的瞬間卻驀然放出一道力量牽引,逼得孔愚不得不撲上來。
一縷縷的荒氣被男子腹中胎兒吸走,孔愚想要抽手都做不到。
男子此刻也是身體微微一震,他有些明白了,恐怕這一切都不是這女子冒犯,而是他的身體又作亂了。
隨著體內的荒氣被吸走,孔愚的臉色漸漸蒼白,但心中卻隱隱明白了什麼,感受到這樣下去自己會被吸乾,孔愚衝那男子低吼一聲:“快讓它停下。”
“我、我停不下來——”男子臉色蒼白,眼中露出隱忍的痛苦。
其他人此刻也察覺到了不對,星河和白雀忙出手阻止,卻被男子丹田中的人形狠狠彈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孔愚額角滑下一滴